“喜欢，但是更喜欢妈咪。”小小的身子靠在墨染瘦弱的臂膀之间，眼睛忽明忽暗，妈咪怎么了？

“楠楠喜欢怪叔叔，妈咪就不对怪叔叔下手，让怪叔叔一直陪着楠楠。”挨着楠楠的头发，总算是放下心，这样她对楠楠的歉疚就会减少一些。

“妈咪，你没事吧？”怪怪的，从早上起就怪怪的，黑眼圈又重又肿的，感觉一夜没睡，昨天晚上难道发生过什么吗？

“没事，这几天有点神经紧张，睡一会儿就好了。”走到衣柜里拿出一套衣服，走到厕所里去换，镜子里的她显得凌乱，毫无主张，捧起一些水扑在脸上，精神也清醒了许多。

任由花洒淋在自己头发上，水是凉的，刚好可以使她清醒清醒，今天自己到底干了什么？

悔恨敲头，捂住脸沉进浴缸里，窒息感扑面而来，缓缓躺入底部，神奇的感觉出现了，四周十分静谧，是一个适合思考的空间。

“噗，噗……”水泡一片片的浮上水面，楠楠担心的在外面听里面的动静，只有花洒喷水的声音，其他的什么也听不见，走过来，走过去，妈咪在里面做什么？

“咳，咳……”死亡的味道真是不好受，那种把命交给死神的感觉，让人拼命的想要透气，往上游，后面跟随着死神的索命物，你会忘记呼吸的方式和动作，不要慌张，轻轻的吸气，你的潜意识就会做出下一步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