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小媳妇一样,跟在沈四柱身边的孙冬花一听他们要吃啥火锅,更紧张了,“我,我没吃过。”
“不要紧的,我也就吃过一次,还是钱师傅请的。钱师傅和我一个车队,上次他家老娘生病,我替他跑了一趟车,回来他请我去家里吃了一顿火锅,这我才知道啥叫火锅。”
二三十分钟的路程,也不能一句话不说,沈四柱开始是没话找话,后来见孙冬花听的挺认真,他就啰啰嗦嗦说了很多他进城之后的事。
俩人打小就认识,也算认识有十几年了,虽然之前几年,她因为太小,不记得了,但后来这几年,她印象中的沈四柱,都是一副冷冷的样子,和谁都没话说的样子。
头一次听他说这么多话,原来他还挺能说的。
然后两个人就一个笑哈哈的说,一个笑眯眯的听着,半个小时的时间,感觉没一会,咋到家了?
见沈四柱站在这扇大门口发愣,还没有要敲门的样子,心和眼睛都黏在沈四柱身上的孙冬花才仔细打量一下眼前这栋房子。
然后就张大了嘴巴,砖瓦房,砖院墙,就连这双扇大门都是她从未见过的铁大门,还刷了锃亮锃亮的黑油漆。
半天,孙冬花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这里就是三哥家?”
“嗯,三哥家可大了,有七间房哩,走,我带你进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