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想偷摸跟出去瞧瞧,那么老多大碴粥,他到底端给谁了,别是去喂猪的吧?
要不是孙冬花这时候出来叫了她一声,沈依依真去当小尾巴了。
想想还怪不好意思的,她可是十一岁,还是个小孩儿,最近这几天咋搞的,咋老是酸溜溜的。
要不说这重生就该你前世多少岁,穿过来,上下别差太多,要不然总干一些不符合年龄的事,那啥,可是很容易穿帮的。
这几天沈依依不在山上,孙冬花就跟在沈老娘身边转悠,一起上工,一起下工,娘俩处的还真跟亲母女差不多。
俩人回屋,孙冬花也不说叫她回来啥事,就在那扯辫子。
沈依依暗自好笑,实际自打见着她,孙冬花就一副有话要说的样子,而她还故意不主动说,就想看看她能憋到啥时候。
“那个,小五,你四哥住的那地方干净不?几个人一个屋啊?他说睡床,那床上铺的褥子够厚不?”
憋了一下午,就是想打听打听这些,唉,现在的年轻人啊,这要是在后世,几个闺女在一起谈起生孩子脸都不带红一下的。
“放心吧四嫂,我四哥他现在自己一个人住一屋,那屋老干净了,那床老大,啊不,是铺的老厚实了。”能不干净吗,那可是新买的房子,新刮的大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