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子实际只是公社的一个小小通信员,还是个刚来的,不然咋会这样年轻气盛,这么容易被人给当木仓使了。
不过赵航对沈三柱还真不是一无所知,实际就在他刚上班那天,他家姑父就教育他要好好干,将来说不定也能去镇上给领导当个大秘书啥的,期间几次提到现在的镇长大秘,就是从他们这个公社走出去的。
姓沈?又出现在这?不是他姑父说的那位沈秘书还能是谁。
都怪他,今天许副社长一叫上他,说有重要任务带他去执行,他这一激动,就把这里是谁的家给忘了。
“我,我姓赵。”赵航这会还留了一手,觉得自己不说自己是干啥的,说不定沈秘书就找不到自己头上了。
“姓赵?”沈三柱假意沉思了一下,然后就皱起了眉头,“我记得公社管治安的那几个里,就一个姓赵的,好像都已经快四十了吧?”
沈秘书都这样说了,赵航也不敢瞒着了,忙道:“我是新来的通信员,今天是许副社长叫我过来,说要抓个人,人手不够,然后我,我就跟来了。”
赵航有着年轻人共同的毛病,气盛,可他并不傻,刚刚沈秘书连个手都没和许副社长握,一定是对许副社长这人很有看法。
而许副社长,显然也是把自己拉来替他背锅的,不然他干啥要带自己来,就如沈秘书说的那样,既然是来抓人的,那为啥不叫上治安所的那几个人?
小伙子还不算太傻,还知道自己被人当木仓使了。
沈三柱这边把炮筒一样的赵航震慑住,才转向许副社长,“碰巧今天这件事让我赶上了,先不说顾南山是谁,单从咱就是替老百姓服务的,这件事我就不能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