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哪想得到裘少一出手就给了他一拳,他脸上中拳,也晕了下,才抽出跳刀,就往裘刀身上捅。
裘少酒劲上头了,根本就不躲,从地上捡起个酒瓶,往刀疤的头上就敲。
裘少被捅中了左肋,可酒瓶也敲中了刀疤的头,这啤酒瓶还很硬,都没碎,他一下吃痛,酒醒了几分,捂着腰就骂道:“你特莫敢捅我,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我特莫管你是谁!”
刀疤被敲得眼冒金星,火也腾地上来了,他这凶性一起,就不管不顾了,刀抽出来,继续往裘少的身上扎。
裘少到底不是这种凶徒的对手,连续被扎了几刀,他也没还手之力了,嘴里还是断断续续的骂着,可气却是越来越少了。
刀疤这一闹,虽说是在卫生间的门口,还是被人看到了,就有人去叫保安。
挑拨这俩火并的萧眉好早就躲到仓库去了,她才不管裘少和刀疤的死活,反正这俩都不是好人,最好一起死。
但她还是擦了把汗,心想刀疤怎么会找上来,听外面的人说,钳子不是死了?他们难道是想帮钳子报仇,可这跟她有什么关系啊。
还是这刀疤还在想着她的身子,不想放过她?
那天在商场里调戏她的时候,小叶和刀疤可是最兴奋的。
抱着臂膀在那想哭,还真跟那家伙说的一样,不把这些人解决掉,她连活路都没有。
“你这仓库里的酒该补了。”
“杜哥,你酒量太大了,我这仓库里的酒都拿来孝敬你,也不够用啊。”
仓库后的小门传来两个熟悉的声音,萧眉好一下就不哭了,跑过去,看着门一开,杜飞和虎子走进来,她才哇地一声哭道:“我要死了!刀疤找上门来了,你,你把我放在这里是要害我啊。”
虎子一愣,看杜飞抛了个眼色,他就走到面前去了。
“装哭也要装得像一点吧。”
杜飞伸手挑起她的下巴,看她眼角是有点眼泪,可这眼泪跟她的哭声的大小根本不成正比啊。再说了,就这米粒大的眼泪,这就是挤都能挤出来。
“我才没装。”
萧眉好擦擦脸,把托盘放旁边的箱子上一放,就别过身。杜飞瞧她这娇俏模样,就嘿嘿地笑:“你说刀疤找上你了?你还能好好的站这里?”
“有个男的调戏我……哼,还不都怪你,我在这里,像我这种国色天香的,天天都被男人调戏……我,跟那男的说刀疤是我前男友,一直都缠着我。”
杜飞拍手:“行啊,祸水东引这招玩得很熟练嘛,怎么不说我是你前男友了?”
“你不高兴啊,想做我前男友的多了。”
萧眉好说着脸蛋烫了下,要这姓杜的真是我的前男友,那不是……
“我要是你前男友,你早就被我给吃得连渣都不剩了。”
“你吃人肉啊?”萧眉好翻白眼瞪他。
杜飞笑道:“我不吃人肉,我吃别的。”
萧眉好突然想到他在暗示什么,脸一阵通红,就看到虎子跟保安拖着两个人进来。一个是被保安给架住手臂夺下跳刀的刀疤,一个是被捅出了好几个窟窿的裘少。
后面还跟着老陶,他脚现在还痛的,走路一瘸一拐,可他也眼尖,裘少去堵萧眉好,他就注意到了,可等刀疤给裘少来了十几刀,他就吓得脸一阵发白,等刀疤被保安制服,他才敢跑上去。
“死了?”萧眉好一惊,她也没想到会出人命。
“还没,”虎子沉着脸说,“叫了救护车,但是这小子命是保住了,可想下床少说也要半年……”
“我的天啊!”老陶捂着脑袋就冲萧眉好吼:“都是你,你这个害人的贱货!要不是你,裘少怎么会出事!我要杀了你!”
虎子按着他的胸口说:“你特莫嘴里少给老子胡扯,小萧是我酒吧里的人,你再瞎喊,我先废了你。”
老陶脸色微变:“你是虎哥?”
“嗯,你跟这小子来的,这小子什么来头?”
虎子也纳闷了,这敢调戏他酒吧里的服务员,这也算是开天劈地头一回了,这家伙还明知是他开的酒吧,要没点来头,那就是愣头青了?
“他是裘仁表的儿子,裘仁表,虎哥你知道吧?”
杜飞皱眉道:“当然知道,天地集团的董事长,哼,你也是天地集团的?”
天地集团在华南算是有些名声,虽然离倾城国际有一段距离,但两家的业务不沾边,来往也少,算是商界两个地盘里的人。
“我不是,我爸是,我爸是跟着裘仁表打天下的老人,后来我爸出来创业……我跟裘少算是从小玩到大的。”
裘少出了事,虎子虽说喊了救护车,一时还没来,这从外面拖进来,一条血痕,像是用拖把拖出来的,他那白衬衣更是染成了红色。
老陶早就吓得面无人色了,旁人不知,他还不清楚,裘仁表早年是多心狠手辣的,靠着拆迁发财起家的,手上好几条人命。
这害他儿子受重伤,不单是他,连他爸都要遭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