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仔细一想,华夏国的任何异常婚宴,貌似都会有许多人一起出行。耶稣想到这里,就有些后悔自己刚才的表情了。
有美女的地方,怎么能少了他耶稣呢?
“那个,师父,我突然觉得,中午我也没什么事情,闲着也是闲着,还不如多陪陪你老人家。”耶稣义正言辞地道。
“陪我?”杜飞推迟道。“我一个大活人,有手有脚,不需要你陪啊,耶稣,要是你有时间,你就去忙吧,你放心,我一定不会怪你的。”
“师父……”耶稣一下子,显得十分无语了,甚至,恨不得狠狠地给自己两个巴掌。
他刚才说什么不好,非要说自己不去呢?
现在仔细一想,自己这岂不是没事找事吗?
“没事,没事,我真不需要人陪。”
“不是这样,是我自己想去看看。”
“咦?为什么?刚才你不是很坚定地说,不去吗?”
“我只是开开玩笑,只是开开玩笑。”
现场有许多美女,怎么能够少了他耶稣?
为此,就算是卑躬屈膝一下,又如何?
耶稣的心理,杜飞当然是一清二楚。
既然他喜欢装逼,那自己就陪他装装逼吧。
在耶稣的软破硬泡之下,杜飞才勉强同意,让耶稣一同前往。
耶稣那才叫一个兴奋啊,张口一个师父,闭口一个师父的,就差拿几个苹果,点几根蜡烛,烧几根香,将杜飞给供奉起来了。
只不过,若是让杜飞知道,耶稣真想将他供奉起来,不被气死才怪了。
几个人先是回了一趟白歆惠的家,短暂的休息之后,白歆惠和安欣便忙着一会儿出席婚礼现场所穿的衣服,两个女人经过一番经历挑选之后,最终才确定了两套礼服,又几个小时的化妆,总算是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你还别说,经过一番精心打扮的白歆惠和安欣,看起来,简直就像是仙女一样。
“看什么看,臭流氓。”安欣见到杜飞的目光,没好气地骂道。
“我又没看你。”杜飞撇了撇嘴,道。
“我是替歆惠姐姐说的。”安欣扬了扬自己的粉拳,道。
“好了,你们两个……”白歆惠阻拦道。她一开始还真没想到,杜飞和安欣,竟然是如此的一对欢喜冤家,一见面就吵。“杜飞,我们已经准备好了,你们呢?”
这个时候,白歆惠才认真看了杜飞和耶稣一眼,这两个人,都是西装革履,很显然,也经过了一番精心准备。
穿上西装的杜飞,虽然和平日里的他看起来,有着那么一些别扭,但整体感觉,还的确不错。
至于耶稣,西装本来就是西方人的东西,耶稣这身燕尾服在他的身上,简直就是恰好好处。
这是一个十分帅气的欧洲美男子,怕是没有一百也有九十九的处在青春期的女孩,见到耶稣,都会忍不住懵懂自己的一颗春心,只不过,白歆惠恰好只过了那样的年纪。
“我们也准备好了。”杜飞道。
“那好,准备出发。”白歆惠道。
……
台北市郊,一排绿树红花尽头,是一幢古色古香的宅院。
宅院修建别致,占地较广,老远望去,依稀可以看见一排宫墙以及宫墙内部的亭台楼阁。
在当下,这样的古色建筑,可并不多了。但凡能够住在这样建筑中的人物,非富即贵。
杜飞在宅院外,将车泊好,就随白歆惠几个人,一同迈入宅院,刚走了几步,一张巨大的海报,就吸引了杜飞的注意,甚至,杜飞在一时间,都有些懵了。
海报上的女人,就算是化成灰他都认识。
狐狸!
的确是狐狸。
事情怎么会这样?杜飞内心,一时间,可是泛起了无数的好奇啊。
“白小姐,欢迎,欢迎。”几个人走了没几步,一道苍老的身影,就迎了出来。
“孙老,恭喜,恭喜啊。”白歆惠十分客气地道。站在他们面前一脸笑容的老人,正是孙家的掌门人,孙凯北的爷爷,孙运城,曾经台北的风云人物之一,只不过在最近一些年,孙运城渐渐将事务交给年轻一辈来打理。
饶是如此,孙运城的威信,可依旧存在啊。
“快,请,请里面坐。”孙运城十分客气地道。
招呼了白歆惠几个人之后,又忙着招呼其他人去了。
白歆惠在一登场的时候,几乎是吸引了宅邸内无数人的目光。
这个女人,太优雅,太知性,太妩媚……
再则,在整个台北,被赵净痕疯狂追求却又一再遭拒的女人,难道,有几个人能不对她好奇?
对于这样的目光,白歆惠实际上也已经平静如常。
是的,她无论走在哪里,都将是人群中的焦点。
只不过……
白歆惠这样的心思,在稍微泛起的一瞬,人群便是一阵浮动,不由地都将目光注视着距离院子不远处的湖泊中央的亭子内,一曲《蓝色的爱》的钢琴旋律,悠扬地传出……
弹琴女子,一身白衣,素雅端庄,超凡脱俗,子弹划过琴弦,奏响一曲又一曲的动人旋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