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南宫烈捂着肚子,一口老血差点儿喷出来了,被脚下的毛巾挡住了,再一次摔倒在地上半天起不来,他真是被冉子慕的话雷到了!
看来从今天开始,他不能再依着她,同意她偶尔来他的房间蹭着他的被单睡觉,也不能再任由她总是往他怀里乱窜,甚至要杜绝一切跟她的零距离接触机会!不然,要是他拒绝不了她的奔放热情,在她十八岁之前作出来点儿什么,那可真不是一件叫人舒服的事情!
“嘿嘿!”冉子慕捂着嘴偷笑,她要的就是这个效果,时不时的给南宫烈来一颗zha弹,偶尔再来点儿深水zha弹,叫他措手不及,叫他无法忽视她的存在。
很满意南宫烈的表现,冉子慕这回是果断的走人了,她笑完之后又有点儿难过起来,懊恼自己还不快些长大,南宫烈都是男人了,她还是小女孩。
“如果我再不快些长大,烈就要被别的女人抢走了!啊!真是的!”她窝在自己房间的懒人沙发里,抱着膝盖,耷拉着脑袋自言自语。
她掰着手指算了算,南宫烈都二十二岁了,她才十二岁,等到她十八岁的时候,他就二十八了!而且谁能保证她长大的这六年里,没有女人出现在南宫烈的身边,他又不对别的女人动心呢?!
给烈做新娘,这可是她三岁就开始有了的梦想,为了这个梦想,她一直都在努力,努力的让自己变得完美,可是她能改变别的,却就是改变不了两人之间十岁的年龄差!
“早知道追的这么辛苦,我就应该早出生几年的!”冉子慕唉声叹气,无奈的挠着自己的嘴角,抬头看着天花板。
南宫烈收拾好自己,好不容易才平复了自己的心情,但还是没有心理建设去亲自接冉子慕,便叫阿强去叫冉子慕。
“我在车里等着。你记得先敲门!”他再三的叮嘱阿强。
“我知道。我每次都会记得敲门的。”阿强被南宫烈的反复叮嘱弄的莫名其妙,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哪一次忘记敲小姐的门了。
冉子慕跟着阿强下楼,跑到早就被南宫烈打开的车门前,一下子跳了上去,扑进了他的怀里,搂着他的腰,使劲的闻了闻,“我最喜欢你身上这种青草味了!”
“坐好!”相比冉子慕什么都不在意的样子,南宫烈可是在意多了,所以直接将冉子慕抱起来放在离自己远一些的地方,而自己也移动了一下贴着车门去,让两人之间隔开了一个人的位置。
“怎么了?”冉子慕眉头变成了八字,“你怎么怪怪的?”
“你还不知道为什么?!”南宫烈没忍住小吼了一句,“你都十二岁了,一个姑娘家,一点儿姑娘的样子都没有!回头把你的家庭教师全都换了,换一些严厉的!”
“你吼什么吼!我又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以前我不都是这样做的吗?你都没有生气过,你简直莫名其妙!你要是给我换家庭教师,那还不如直接不要请了!反正我也不想学那些没用的繁琐礼节!”冉子慕也吼了回去,她眨着无辜的大眼睛,其实心里跟ming镜儿一样的,只是她就是要假装不知道,就是要搅得南宫烈心里乱糟糟就对了。
“胡闹!别忘了我是你的家长,你的一切都是我说了算!”南宫烈黑了脸,他不过是想给她一些教训,幸好今天跟她在一起的男人是他,要是以后换做是别人,她再这样大大咧咧在这样奔放,指不定会发生什么事情呢!“你必须听我的话,家庭教师也必须得换!”
“我不!”冉子慕将手里的南瓜包扔出去砸在南宫烈的头上,“你这个专zhi狂!我不听你的!我也不要家庭教师!我要走了,以后再也不会来了!”
“你敢!”南宫烈没想到冉子慕会这么任性,他头疼的厉害,这有些话也不适合他这个大男人来告诉她一个小女孩啊!
“我就敢!你都对我不好了,我留着有什么用!”冉子慕说着推开车门要跳下车。
阿强在开着车,车速并不快,可是这小姐要跳车,他可吓的不轻,不过幸好南宫烈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了冉子慕给拽回来了。
“你放开!不要你假好心!”冉子慕被南宫烈用力的拽回来,就直接扑进了他的怀里,作势又要爬起来去开车门。
“阿强,加速,最大!”南宫烈铁青着脸对阿强命令道,同时将冉子慕死死地按在自己的怀里,“你相死了是不是?”
“那也不管你的事情!”冉子慕哭了,眼泪大颗大颗的流下来,撅着嘴剧烈的呼吸着。
“怎么不管我的事了?”南宫烈无奈的给她擦着眼泪,“你四五岁的时候就跟着我,就跟我的孩子一样,我看着你长大,你就觉得我对你的好都是假好心了?”
“我才不要做你的孩子!你不过比我大十岁而已!你凭什么充当我的家长!”冉子慕听见孩子两个字,哭的更加厉害了,那简直叫一个撕心裂肺,别说南宫烈听的心疼的打紧,就连前面开车的阿强都心软了。
“我就是那么比喻一下!”南宫烈无奈,青chun期的孩子问题最多,他一个大男孩还真对这个小女孩没辙了。
他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一边给她擦眼泪,将她固定在自己的怀里,“好了,不要哭了!都多大的人了,动不动就哭,简直就是爱哭鬼!”
“我就爱哭!还不是因为你!你那么凶我干什么?我哪里做错了?”冉子慕哭的太厉害了,所以有些打嗝,说话时候断断续续,连她自己都觉得丢人了,就低下头,将脸埋在南宫烈的心口处,假装在他的衣服上蹭掉自己的眼泪。
“子慕,你已经十二岁了,男孩子跟女孩子之间是有差别的,你不能总是往我怀里扑,这样叫人看见了笑话你。”南宫烈感觉自己这是又当爹又当娘的,耐心的教诲自己的女儿。
“看见了就看见了!反正我已经习惯了这样跟你相处的样子,谁爱笑话笑话去!我活我自己的,干他们什么事情!”冉子慕不解气的在南宫烈的身上使劲的掐了一把,疼的他龇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