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对付老宫主还须花些时日布置,故而洛冰河现在满心底的阴戾便往沈清秋身上使了。
洛冰河想马上知道,在他离开的五年里,到底是谁影响了沈清秋的心绪,让他抑郁消沉。可是沈清秋才从魇中醒来,实在不能再折腾了。
不过,折腾的方法,可不是多着么?洛冰河记得,他家师尊已经好多天不曾与他说过一句话了,连骂一句小畜生都没有。
洛冰河先是到小厨房亲自淘米熬粥,让小厨房的人盯着火候,然后便回到烛火昏暗的正殿,摸上了他师尊的床。
沈清秋久受摧折,瘦骨嶙峋,胸骨、侧肋被一层青白的皮肤包裹,明晃晃地显示着它们的存在。胸腹上都没有多少肉,更不说断肢上新长的了。断腿上新长出包裹断骨的肉,只有碗口大小。上臂依旧包裹着绷带,鲜血淋漓的。
这样的残缺,在洛冰河眼里,简直美丽极了。他没经受住诱惑,带剑茧的手便抚上那新长出的嫩肉,他温柔地抚摸,轻轻地描摹,洛冰河对沈清秋的断肢简直爱不释手。他从来不知道原来自己有这样奇怪的癖好。
也许,不是因为他喜欢残肢,而是这残肢是沈清秋的。
沈垣有十分的温柔,他分给了那个废物八分。
沈清秋只有两分温柔,他全给了我。
洛冰河是满足的,他以为求而不得,然而峰回路转,原来他早已拥有。
沈清秋是他的,只能是他的。
沈清秋深深地陷在柔软的被褥里昏睡着。
无助、不设防、毫无抵抗之力。
他只能在我的手里,在我的身下了。他连推拒都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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