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他也是我的朋友,还有锖兔,真菰,鳞泷先生。”御坂真琴数了数,“我也就只认识你们这些人了。”
“你们就是我在这个世界上面的锚,只要有你们在,我就永远不会流浪。”
御坂真琴说的是实话,他这样一激动就失忆的体质,要不是看见熟悉的脸唤起记忆,恐怕一辈子都会浪费在无边无际的寻找上,重复着失忆的过程。
他很感激他们为他创造的精彩回忆。
我妻善逸“什,什么啊!”
他的脸“腾”地一下红了,御坂真琴好奇地看过去“善逸,你怎么了?”
我妻善逸“不,我才没有不好意思!就是区区这种话而已!我真的没有在高兴!”
御坂真琴笑了笑“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善逸害羞了。”
他伸手就揉了揉我妻善逸的头。
突然,我妻善逸的声音低落下来,“那个就是我师兄,狯岳。”
他指着刚刚走进院子里面的人。
那是一个黑发青目的男子,有着两条粗眉毛,面色苍白,眼神阴冷,如同地沟里面的蛇,手上戴着勾玉。
御坂真琴条件反应般觉得不适应,他直觉般不喜欢这个人。
他对人的第一印象来自“第六感”。
鳞泷左近次是个温柔像水一样的人,所以御坂真琴才会在失忆的第一时间就全然信任他。灶门炭治郎给他的印象是太阳,温暖地照耀别人。而锖兔是月光,冷厉却平和,还带着不易察觉的细腻温和。
就连一开始的我妻善逸,也是毛绒绒熟悉又可以亲近的气息。
但是善逸的师兄,狯岳给人的感觉却是……又阴冷又潮湿,让人联想到下水道。
御坂真琴稍微松了口气。
他的记忆并没有出现松动,说明狯岳跟他没有一点关系。
真是太好了,御坂真琴心想,这个让他感受到压抑的人跟他没有关系,真是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