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就是这家店的主人,手底下管着一帮信客,这会儿正将信件分门别类,好叫人送出,闻言直接指了指挂在一旁的价目牌。
“东西也可以吗?”诗棠道。
店主人道:“当然。”
诗棠稍微打量了下店内装潢与陈设,又问:“那可不可以,等祭典过后,再帮我把信与东西送出?”
“自然是可以的,一定能按照交代的时间完成。”店主人点头。
“多谢,请帮我把这封信送到云台镇虎鼓山上的诗宅。”诗棠把昨夜写的那封信、分别整理好的东西与一锭银子放到他桌上,“东西还有一些,我一会儿拿过来。”
“请写下具体地址。”店主人翻开簿本,推到诗棠面前。
诗棠写下家中地址,起身回到街上。萧满与莫钧天已离开那个卖刀的铺子,那把胡刀徒有其表,刀鞘一拔,刀刃竟是极差,且贵,两人才不当冤大头。
他们在一家糖水铺子前汇合,诗棠笑道:“我寻到信客啦!”
余下那部分东西放在萧满的乾坤戒里,萧满听见之后,立刻随她过去。
“我不太喜欢漫无目的地在街上逛。”
把东西都交托给店主人后,莫钧天拉住打算大逛一场的诗棠,如实说出心中所想。
诗棠便问:“那你想去哪里?”
“我们不是来游玩的。”莫钧天语气严肃。
“对不起……”诗棠先是一愣,随后意识到的确是自己的问题,面上浮现些许羞赧。
莫钧天从乾坤戒中取出一卷地图,低声且郑重地说道:“昨夜我弄到了神京城的地图,请同修画出了祭典游行的路线,我们可以去走走,看看能否找到些‘机会’。”
祭典游行自正南面的城门开始,各地花车依次入城,沿主干大道前行,至正中停下、开始表演,之后根据指引往东或是往西。
萧满他们逆着游行路线,由北往南。
他们用上了轻身符,可饶是如此,仍旧走了半日,才来到南城门附近。
午时将近,气温升高,风不如清晨凉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