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大槐可以忍受他们说自己,是无法忍住他们说顾晨,听了后,是攥紧拳头站起来,梗起脖子生硬硬顶回去:“你们不喜欢娃,又认她回去做什么。娃儿知礼又孝顺,是你们有眼无珠!”
伺候沈老爷子的两个打手一见顾大槐出言不逊,立马是跨前一步做出一幅打人的架式。
彪悍如刘桂秀看情况不对,拧起两把菜刀是冲出来,“谁敢动他,你们谁敢动他!”跟关公耍大刀似的,磨到寒凌凌的菜刀就在沈老爷子眼皮子底下挥动。
沈铄诚见过的女子个个都是温婉如江南水乡的烟雨,哪见过刘桂秀这种拿刀的乡野妇人,愣了下后是快一点站在沈老爷面前,沉着脸斥起,“拿刀行凶,就凭这一条我就能把你送进大牢里!”
“有本事现在就送我进去,到时候我也好在法庭上面说说你们这些黑心眼的东西是怎么把闺女抛弃,如今看到闺女出来,又怎样舔着脸想认闺女回去!”
刘桂秀是个持家能手,在家里对顾大槐是贤妻,对顾晨良母,有人欺负上门再贤妻良母也不成,该强硬时必须得强硬。
顾大槐嘴角微微抽了下,他这位妻子自从上回拿了菜刀跟小混混们拼过命后,只要谁敢上门找事,菜刀一挥,一幅拼了不要命的架式,嘿,还别说,真是把人给唬住。
他们不知道的是,唬住只是一时,真正解决无顾之忧的是外面护着的野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