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的耳机里一下子传来好几声低笑声,不能大声说话,只能是偷着乐了。
瞧瞧,这才是杞人忧天呢。
他们是猛虎队队员,是军人,哪能容易被个女人左右呢。上了战场,在他们眼里可不存在性别了,只要是敌人,男人、女人一路清除到底。
分离分子是此次车臣战争的残存匪徒,而有着精良武器的残存匪徒……,段昭安已经能确认俄方是在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态度报告给各国。
大部队已经彻出来,结果还有这么一条大鱼落网,又直接从自己的眼皮子低下劫人,等于是给俄方抽了一个大耳光子。
又不能直接明说,只能是含糊其辞的给了个说法出来,不敢说是一条落网大鱼干了大事,只能说是残存的分离分子有意要挑起国际事端干的事了。
在钟楼斜对面的路口,藏在广告牌下的俄狙击手一直保持匍匐静立不动,他看着倒地的战友,眼角边溢出了水花。
他把被狙杀的同伴的尸体抢回来,又担心钟楼上的狙击手会把自己也干掉。
进退两难的俄狙击手不忍再看他的同伴,看久了,他的大脑里似乎出现了幻觉,好像感觉子弹下刻就会射中自己的前额,余力没有消除的子弹穿过了后脑,不知道滚到了哪个地方。
紧了紧手里的枪,缓缓闭着眼说了一声“上帝保佑”后,猛地睁开双睛,很小幅度的侧了侧身子,用狙击枪上的夜视仪观察起附近来。
他无法判断子弹具体是从哪个建筑里射击出来,只能是判断从哪个方向射击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