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已经裂开的钢化玻璃再一次受到重力，“哗啦”一声，成了玻璃渣。

已经避开的富家女们下意识就是捂脸，生怕玻璃渣会溅到自己脸上来，破了相。

“还砸了砸？骂不骂？”冷淡的声音再次传来，这会儿是没有先前的戾劲了，顾晨不过是用眼神轻地扫过来，肩膀都缩起来的富家们几乎是哭着回答，“不砸了，不砸了！”

动静闹得不是一般的大了，最少，是把纯粹看热闹的男男女女都吓得不轻。有些胆小一点的，瞅了一眼后立马回到自己的坐位上，不再看过来。

一手拧着个人，一脚还能横扫出来……，这明显就是练家子的高手！

而围拢的人群随着顾晨这么两下，到现在还没有把举上手，挣扎得厉害的女子放下来，一脸杀了人也无所谓的淡然表情……，都默默地在退开了许多。

“放开……我，放放……放开我。”被勒到快要断气般的孙菲双手拼命地想要把顾晨的手指头掰开，双腿离开只能是虚空地踢蹬，“放开，……放开……”

声音里充满了恐惧，是对死亡的恐惧，也是对顾晨的恐惧。

围观的人群也没有人敢站出来说话，光看顾晨的表情就知道这也不是个好惹主，比起那几个吓一吓，就吓到抱起来哭的富家女们，这位才是真正的狠角色。

果真是……人不可面相！看上去文文雅雅的，出手就如此狠。

人群一散开，阿伦就一下子找到了站在吧台边，还被一些人挡住的段曲冰。

“这位小姐，有话好说，有话好说。”阿伦已经找到了段曲冰，看到她不避不闪，视线是落在举着孙菲的女子身上，胆子又稍大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