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六没有着急,这是部队,是一个讲法讲纪律的地方。他就算是可疑,在没有调查清楚之前,他们顶多就是用用刑,而不可能直接把他弄死。
一个大活人在部队里突然间没有了,呵,想来两位教官也不好交待。
挣扎不动,试图想要扭动脖子,一扭,粗砺的麻绳上面的麻刺勒得他皮肤是火辣辣的疼。
“邹……邹教官、戚教官,我就是偷看个女兵,需不需要这样啊。”将求饶是进行到底,一口咬死他就是拿望远望偷看林兰姻,别的,真没有别的!
邹恒也不说话,只是呵呵两声冷笑,瓜瓢在添了冰块的冷水里搅拌着,紧接着又是几瓜瓢刺骨的冷水直接从陈六的头顶淋下来。
似乎是越来越冷了,陈六身上起了一般的冷疙瘩。
“偷看女兵?有点胆子。”邹恒慢吞吞地说着,猛地间,他抬起穿着皮靴的左腿,一下子是狠地踹在双手吊绑的陈六胸口上,整个人一下子是跟沙袋一样前后荡了起来。
陈六只感觉到胸口一阵巨痛,好像有倒刺猛地戳进胸腔里,五脏六腑都是搅得生疼生疼,有血腥气也从喉咙里要涌出来般。
人的胸口受到撞击败,疼痛难忍之下通常是下意识地弓腰,陈六全身却是被绑得笔直,双手又是吊着绑起,这疼,他只能是生生地忍住,喉咙里发现低沉沉的受疼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