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又被在弄进纪委,也是该。
段昭安收拾起散乱的棋子,白是白,黑是黑,是混不起来,就跟做人做事一样,正邪从来不能两立,“俞讳谨的三千万,正是韩嘉国牵的线。”
“而顾晨出车祸失踪,是韩嘉国跟穆敬怀的交易。爷爷,你是从枪林弹雨里走过来的人,知道什么时候心软,什么时候必须得手狠。我,不过是学以致用罢了。”
老爷子是被他这歪理,偏偏,他还反驳不出来的歪理给气到逗笑,没好声气道:“你的意思是说,爷爷现在老了,人也不太中用了?”
“我可没有这么说,您是老当益壮,今日在军部,您一出面可把人一个二个都给镇住。除了您,还真没有人一出手,就能镇住近十位高级将领。”
这话,老爷子听着心里头高兴。
“你们长大了,爷爷是真老了喽。”长江后浪推前浪,自家的两个孙子,个个都是强风劲浪,已经把他这把老骨头直接拍到椰子树下凉快去了喽。
“爷爷老了,你们还年轻着。年轻,目光就要放长远。忍,不是说你要一直忍,而是要善忍。在明哲保身的同时,还需要懂重蛰伏待出。”
盘膝不能久坐,老爷子动了动双腿,把段昭安拨出来的黑子放回棋匣,他这一生过得委实圆满,唯一对不住就是英年便牺牲的老二夫妻两人。
好歹,留下了一根独苗苗,没有长歪,长得还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