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杰西,我看她未必有多看重,不看重就好,推出去才不会心软。”
对自己的女儿,爱莎夫人自然是了解,一个心硬的孩子好不容易有个喜欢的男人,而她这个当母亲的则是站出来当恶人,怎么可能还会亲近过来呢。
她越反对,她自然是越对着干。
原野欠欠身子,很恭敬地退出总统套房,这些事情爱莎夫人一向不会说太多,今晚说了这么多,他现在是听着,过后就得忘记。
等到谢景曜回来的顾晨一眼便看出来他眉宇间的凝重,关上门,便沉声问起,“有什么不好的消息?”
“确实不是很好的消息。”谢景曜坐在沙发里,拿起一瓶矿泉水,拧开盖子仰头喝了几口,“爱莎夫人是个日籍人。”
“日籍人?”顾晨坐在另一张沙发里,隔着一张圆几,不太明白问起,“你之前并没有调查出来吗?还有,就算她是一个日籍人,也没有什么关系吧。”
谢景曜沉默了一会后,才叹道:“我外祖父一家有四兄弟,二人死于日岛人手里。而我外祖母当年也被日籍人欺负过,三十岁碰上我外祖父,又飘洋过海再次回英国,生下我母亲后的第四年就郁郁而终。”
他这么一说,顾晨便明白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