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一个常年居住在桥洞,不止一次和清扫机器人斗智斗勇,吃不饱穿不暖的流浪汉来说,身上没擦干穿上衣服根本什么都不算这样的一个人,居然还挺讲究不过虽然话是那么说,陵渊还是老老实实将裤子套上了。
讲真,他完全没有暴露癖,遛鸟玩儿什么的从不穿开裆裤起就基本上没发生过了。
“你前任是男是女”陵渊把长发拧成一股控水。
“男的。”冷西棠说。
陵渊看着冷西棠的眼神有点变了,然后他将上衣迅速套在了还没擦干的上身。
冷西棠:”……”
卧槽,为什么有种莫名不爽的感觉老子一直都喜欢有胸有屁股的妹子好么上辈子二十多年都笔直的比电线杆还标准对你这一身白皮根本毫无兴趣冷西棠决定大度地不和陵渊计较。
冷西棠昏昏欲睡地靠着树,眼皮子上下打架,这里比城市的夜晚还要安静,基本上连虫鸣的声音都听不到。
当冷西棠快要睡着的时候,一道破空的轻响擦着他的头顶飞过,冷西棠条件反射似的就地打了个滚,双眸清亮地瞪着坐在不远处的陵渊。
“你除了打滚还有其他逃命方法吗”
“你想搞事情啊”
两人同时开口。
作者闲话:嗷嗷嗷明天要参赛,亲们预求枝枝预求枝枝么么扎明天有三千字大章,爱你们嗷
第27章没追求的狩猎者参赛求枝枝嗷
冷西棠突然意识到什么,扭头看了一眼,发现在他之前靠着的地方,有一条被切割成两半的花蛇,那花纹,那脑袋形状,一看就是毒物。
冷西棠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心脏扑通扑通猛跳起来他居然那么大意,连一条蛇靠近也没有察觉,如果不是那小子,现在他绝对已经被蛇给咬了“别太感激我啊,被害妄想症的弱鸡。”陵渊把内裤挂在树杈上就火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