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有一句老话,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
夏古竹撇了撇嘴:“可是我真的不想跟你们混为一谈。”
沐恒笑了一下:“你为什么觉得你就是高贵的?因为皿煮么?因为资优么?因为懂文明讲礼貌么?”
他说到这里的时候,拉住了柯函的手。
“但文明的是否先进,并不是由我们来评判的,一切都只能交给后人。”
“在你脚踩的这片土地上,我们有很多的同胞有很多的国人,我们或许会在无聊或者脑子有坑的时候相互‘歧视’‘贬低’一通,又或者出现一点点的地域歧视。但是我相信你也知道,无论是多么严重的内部不理解跟歧视,当我们的同胞遇到危险的时候,任何一个正常人的反应都是冲上去救对方。”
“这跟思想文化甚至血缘没有太大的关系,只是因为我们是同胞。”
“你要是见过家里有哥哥弟弟姐姐妹妹的人就会明白的,这种单纯的情感纽带,是我们之所以在困难面前如此团结的原因之一。”
“更多的话我也就不多说了,我相信你们都会明白。”
柯函看了一眼沐恒,沐恒看向他,他又看向了那个小姑娘。
沐恒:“我相信她也会明白。”
小姑娘困惑地出声道:“我只打在你闷的文化立面有一个雌鱼,球童村衣。窝语言布好,一支都煤油明摆,你们为什么能够这个杨子。每一种人之间的立意不都是湘湖重涂的吗?李似相邀锁这根吧?”
柯函:“……”
对话太长,自行翻译失败。
全场只有沐恒能够面对这种高难度级别的听力,迅速地做出反应:“你说这个啊。”
他想了想,回答到:“在我们这里,你可以看到,至少比起你的国家,我们的女性还是相对安全的。而且我们也基本不存在特别严重的思想问题了,或许有,但没有人会拿出来挥舞着玩——脑子有病的除外。”
“但这并不是别人给的,朋友。这是我们的女性她们所有人团结在一起,自己取得的成果。我们从古代就有花木兰的精神——这是一种虽然我是女性而且处于那样的一个文化社会大背景下,但是我也要自立自强的精神——不够完善,但已经能够起到一定的引导作用了。”
“所以,在早几十年甚至一百多年前,我们的后方甚至前方,都是有女性的身影的。她们用实际行动赢得了所有人的尊重,现在我们所能够享有的一切的成果其实都是他们用鲜血或者生命换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