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另一个房间说不定已经干起来了,他气得大骂,正想叫人把人换回来,免得陈浩南上的不是山鸡的马子,白干一场,拍了片也什么用。

然而此时,房门外忽然出现一阵混乱的巨响,像是物体猛撞在门板上,随即,那扇廉价的门板便轰地一声砸在墙上,似乎是被人暴踹而开,他没反应过来,只觉得眼冒金星,嘴中一片腥咸和剧痛,人已经被揍倒在地。

“苏阿细在哪里!?”

一双盛满怒火的双眼对上了阿郎,他吐出一口血,还来不及愤怒或是大喝帮手,只是些微迟疑,那人已经将他提了起来,下一秒,胸骨一阵剧痛,阿郎整个人飞撞在墙上,只感觉四肢百骸都散了架。

又是这杀神?怒意此时才终于有时间进入他的大脑,他哼了一声冷笑,

”那骚货到底是你马子还是陈浩南马子我也搞不清楚,反正她现在应该正被陈浩南干的爽烈无比,潮吹都不知道几次了,哈哈哈.....”

一句话没说完,他却没有想到,这会是他在人世的最后一句话,甚至没能看清那人的动作,只觉得颈骨剧痛,下一刻,视线便垂落定格在自己那早已软垂的跨间,陷入黑暗。

从这群人冲进来到这家伙杀人,两分钟不到,阿郎小弟那个叫阿锋的已经吓尿了,那人扫过来一眼,根本不是人类的眼神。

“在楼上,505!”,他双膝一软,整个人趴跪在地,“乌鸦哥,不要杀我,我只是做事而已啊,”

那人理都没有理他,带着叁个人冲出房间。

脑海里,已是纯然混乱的念头,翻江倒海,她想像着被那男人拥抱着的热烈温度,身体,极度的空虚,像一个被倒空的水瓶,全身血液如同火焰流动,灼烧着她青涩的欲望,原来,自己会如此的想要他,想要被他粗大的东西彻底贯穿和解救,想被那种冲顶的快乐,浇熄心口的闷痛的恐惧,她的手无法动弹,若非如此,她恐怕早已开始自渎,下身渗出的情水顺着腿根流出,但却无法令她感觉到丁点的舒缓,反倒更为难受。

苏小小忍不住呻吟起来,甚至是哭着哀求,散乱的头发和凌乱的衣裙,她没有想到有一日,自己竟会如此疯狂地想要被男人操干,没有理智,只有欲望。

505号房的门被瞬间撞开,

有那么0.01秒,他心中闪过一丝踟蹰,那样男女疯狂交媾的场面,自己能否坦然面对,在楼道中狂奔时,他的心思仿佛有些抽离,忽然想着,那两人是否真的有这样强烈的宿命羁绊?命中注定,必须纠缠的缘分。

否则为何会连这样阴差阳错的事,也能顺理成章地发生,他不知道事到如今,自己还能不能放手,若是不能,未来又该如何?

然而那也许会令他直接顺理成章杀死陈浩南的画面,却并没有出现在门后,大床边的地板上,是晕过去的陈浩南,下身裤头拉链大开,那尺寸不小的东西,依然坚硬地擎天一柱,而手边是滚落的电话机。

房间不大,一两秒也就一览无遗,没有她。

他环视了两圈,心底下沉,而此刻,耳边却传来微弱地呻吟,闷闷地,他顺着声线,在浴厕门后,金属门把被床单死死绑在床脚,让门无法打开,他扯开那胡乱缠绕着的阻碍,却不敢用力踹门,只用了些许力道,将塑胶门后的阻力推到一侧。

见到躺在磁砖地板上的女人,乌鸦心中竟第一次有些想要感谢老天,她的衣着狼狈凌乱,但很完整,绝不是刚欢爱或被强暴过的样子,只不过地上的人似乎神思混乱,非常痛苦。

他心中一疼,将她抱了起来,感觉到人体的接触,她的手臂立即攀附上来,柔润的唇寻找着他,“雄哥,我我好难受,给给我,求求你,你别别生气了好吗?”

这下的药之重,已经全然令她认不得人,乌鸦心中怒火中烧,但仍不由自主地被她渴求的诱人样貌激的下身瞬间一涨,这种下作手段,自己自是非常熟悉,若是狂干她,潮吹几次虽能缓解,但对身子伤害很大。

他注意到她的手是被绑住的,而刚才浴室的门也被床单绑住无法由里侧出来,已经明白,心中忍不住大爆粗口!

陈浩南这家伙,还真能忍,肯定是他把阿细关起来,再用电话把自己打晕,若是自己,恐怕做不到这非人的忍耐,强力春药,不是什么男人都能扛过去,找不到女人,说不定连母狗都会干。

原不想管他的事,然而临出房门,还是丢了句,”把陈浩南跟楼下那个女人都绑起来带上船,找出隐藏摄影机,带子绝对不能外泄,把我们的痕迹清理掉!“

肥尸立刻答应,这里情况混乱,需要人手收拾,他俐落地开始分工,刚才忍不住好奇地看了一眼大佬抱着的那个女人,果然是黑发那个,看来,这熊熊八卦又有的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