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呼救,一根灵蛇般地藤枝竟趁机钻入口中,细腻纠缠,腔中汁液仿佛带着催情麻醉,令她浑身发软,不由得呜呜地溢出早已不属于乎呼救的轻吟,而那藤蔓竟如有着意识一般,除了令她无法动弹之外,同时钻入了衣内,大胆而熟悉地抚弄着她敏感的乳尖,复又钻进下身的花瓣肉缝之间玩弄,
这样荒淫的梦境,竟令她心底一荡,敏感处随即渗出微微热流,细藤知晓诱惑,顺着汁水便进入穴中插弄,磨的她根本无法思考怎么会有这样的梦,双腿轻轻夹蹭,也不知道是想让那侵入的藤枝抽出去还是继续向内探索。
然而画面一转,自己已然被周围无数地藤蔓捆缚,双腿被迫拉开,下身阴户大敞,而原先挑弄的她舒服的藤枝早已不见,只见一条粗大的藤茎顶在花穴外,在她来不及挣扎前,便猛地顺着湿热泛滥的蜜穴撑插而入,巨大的尺寸,下身瞬间被涨满扩张,冲开深处的快感刺激令苏小小惊叫,神识渐渐摆脱混沌。
“骚宝贝,做春梦?”,耳边是男人淫秽的话语,而下身那暴烈抽插的感觉并没有消失,“梦到谁?”
苏小小睁开眼,只见男人压着她的腿,正居高临下地操干,性器相交处汁水充沛,初冬的阳光照射在他面上,充满白昼黑夜都能放纵的欲望。
“啊!”,她被弄的叫了一声,想搞清楚这是怎么回事,但体内叫嚣的快感,却令她说不清完整的话,人还没醒,便被他用这样的方式弄醒,莫名地有些气,她撇开头,咬了咬下唇,却被男人一下吻住。
“细,才离开两个钟,你就这么想我?一回来就缠着要,”
“我才没有,你......趁......我睡着,竟然,竟然.......”,
肉棒鞭笞不停,她连声音都仿佛要被绞碎,一下一下地冲进拔出,实在太过刺激,苏小小忍不住紧抓着柔软的被单,
“梦到了什么?”,将她压向侧面,大掌在嫩臀上打了几下,泛起淡淡粉红,大腿侧夹着让密穴更紧,他腰上也更用力地将粗大的阳物不断送入。
“梦到你这个........变态!”
苏小小满面通红,浑身和烧起来一样地燥热,小穴口掐着男人的阳物,却每一次都被暴力地插开,感觉那股快感就要耐不住,眼神似嗔似羞又似享受这男女鱼水的放荡,那样的神态几乎将乌鸦激的想将她压在床上干死为止,两人关系重新确立了之后,他竟一点也没腻了这种激情,心中兽欲横生,又是一轮狂操猛干。
这个女人,这辈子,终是完全属于他了,
一场性事方歇,他不让她起床,直说一大早就被call出去,现在要陪他补眠。
大埔的旧唐楼单位中已被重新布置一番,原先老豆的房间整理出来,遗物收埋,苏小小房中多余的东西全都移到了那间房,原先不大的空间,现在只有张全新的大床,挤的连走路都快没有空间,弄得好似一进房就只能上床一样,第一天工人搬来的时候,苏小小不由得狠狠瞪了那男人一眼,而客厅的家具也都换了新的。
“你觉得怎么样?”
琪琪丢过来一个暧昧的眼神,嘴角轻努,清净的周日下午,咖啡厅人不算多,近来维多带了一只流浪猫来店里,叫当当,深灰色虎皮纹的小东西,自在地躺在一张桌上晒太阳,桌旁则是一个金发的鬼佬,他身材高大,坐得端正挺拔,桌上一本满是英文的杂志,翻得目不斜视。
这洋人几周内已经来了多次,频率高的就连苏小小都被引起了好奇,有时是白天中午,也许是午餐时间匆匆过来买个叁文治,有时是傍晚,一路坐到八点半咖啡店打烊。而周末,一杯义式浓缩配上几片饼干,便是一个悠闲的下午,他的穿着极有品味,看上去是个体面而有教养的人,听口音,是英式腔调,粤语说得七零八落,但总试着与琪琪攀谈两句。
苏小小抿嘴偷笑,看了一眼顶着一头新染的棕色卷发,烟醺眼妆黑得和小古惑女似的琪琪,那洋人有些拘谨,但每次在看见琪琪时眼神都是一亮,闪过惊艳。
“我觉得值得认识一下,干脆主动出击?约他饮茶?”,那老外点餐时每每欲言又止,让人替他干着急。
“天天来我们店里喝还喝不够?”,琪琪翻了个白眼,“追女仔不主动,我可帮不了他,更何况,我才懒得讲英语。”
“你啊!”,苏小小笑起来,就是这副谁都不放在眼里的神态,总有男人被迷得死死的。
午后时光在宁静中溜走,苏小小打开了一个新的罐头,当当尖耳一动,轻巧跳下咖啡桌,洋人抬头望了一眼,目光依旧状似不经意地在琪琪身上流连,似乎怕显唐突,又匆匆转开。
此时,一个约莫叁十多岁的男子推开店门,他个子不高,带着眼镜,身材微胖,苏小小却觉得他有些眼熟。
他径直走到柜台前,同样看着她一笑,“苏小姐,请帮我点杯espresso。“
送上那杯咖啡,她已经想起他是什么人,心中有些疑惑,“闻生,你是来找我吗?”
闻峻,自己参演的那部古惑仔电影的编剧和制片,在电影界小有些名气,这些她原先都是不知道的,后来恶补了些相关的八卦知识。
电影拍完月余,她的生活也回到原来的轨道,本来就没想过进演艺圈,只当作是一段有趣的经历罢了,那男人说只要电影上映,就把元朗和屯门的所有戏院都包了,只放这部片,她笑的打他,最终剪辑都不知道自己会有几分钟的戏,而且说不定演得还是很烂,到时平白让人笑话。
闻峻微微一笑,女孩清秀的面庞似乎多了些之前没有的娇柔风情,比在片场时那略带着紧张青涩的样子,更为吸引目光,“阿细,不介意我这样叫你吧?能否坐下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