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空气令她微微颤抖,大屿山的渡轮上确实求救无门,他似乎有着耐性,反正如他所说,没有地方逃,而她,向来是个贪生怕死的女人,咬咬牙,她除了外衫,就算拍过好几部叁级片,但拍摄时也都是清场的,此时这样高度害怕紧绷的情绪令她血液加速,那种迷离的感觉似乎更为明显。
“能,能不能让其他人出去......“,她纤弱的双臂环绕胸前,虽还有胸衣,但浑身已经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努力将声音中的颤抖压回,她知道自己对男人的诱惑力,若在这群豺狼之中脱光,等待她的,便绝不会只有拍照了,那个男人,就算是主谋,但此刻也是唯一能将她的伤害减到最低的人。
“还要清场?”,他冷淡的面容扬起一个鄙视的笑,“全港多少人看过你那对车头灯了?”
眼泪滑落,在周围种种意味不明的目光之中,她无法,只能颤颤地伸手解开胸衣,钢扣一开,号称波神的一对豪乳便几乎弹出布料,她用手紧紧压住那唯一的遮挡,面色惨白。
然而此刻,那人却忽然开口,“都出去,”
一个方脸男子看了他一眼,一脸的似笑非笑,却没有多说什么,带着人出船舱。
“谢.....谢谢,“,其实根本也不该道谢,她心中一片混乱,手中一滑,那两片薄布便掉了下来,白嫩大波颤魏魏地晃动,尺寸惊人,
那人拿着相机,并没有开始拍,“脱光,”
她忍着羞辱的感觉,褪了下身衣裙和底裤,浑身赤裸,舱内的冰冷客椅令细嫩的娇臀一紧,不安地夹着一双长腿,男人心中也不免因为这纯感官的刺激而有所意念,但这只是毫无感情的肉体冲动,想起自己曾在澳门被下了强力春药的事,对于靓坤更恨。
陈浩南拿起相机,心中已没有半丝波动,“手放下来,腿张开,”
方婷闭上眼,放开了双手,足上仍穿着高跟鞋,她逼着自己打开腿,让那神秘处显在灯光之中,男人拿着相机,一下一下按动快门,没放过任何地方,几乎和视奸无异,他拍的距离非常近,几乎能感觉到猛烈地,属于青年男人旺盛的血气和野性,不像靓坤,烟酒纵欲过度。
这奇怪的念头,像是根本不属于自己,而是体内那还不该出现的迷幻,心底一震,下身忽然有了热流,艳红的花瓣在镜头之下渗出晶莹湿意,她极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却不知道是那颗丸的影响又或者只是这极端的羞辱引发的她也不知道是什么的欲,娇媚的脸颊倏地通红,腿间的潮湿更是难以遮掩。
他冷冷一笑,快门不断,捕捉她忍着淫辱却又性感放荡的身体,“你只要乖乖配合,照片我会还你的。”
她终于忍不住开始轻轻啜泣,“你到底要我做什么?”
“下礼拜,靓坤给他老母过大寿那一日,听我指示。”
“坤哥的事我什么都不知道啊,你放过我吧,”,她猛然抓住他的手臂苦苦哀求,靓坤是什么脾气她自然清楚,要知道是自己出卖他,估计连个全尸都不会有,死前说不定更是生不如死。
充满弹性的肉波撞在男人臂上,他心底却没有淫念,方婷知道自己对男人的诱惑力,见他没有甩开自己,抓着他的手,便握上了自己胸前的巨大丰硕,来回揉捏。
“你可怜可怜我,”
她与她,没有丁点相同,甚至,几乎是在天秤的两端,但此刻的方婷也许是真的惊惧着靓坤,那份泪水,是干净的,在他眼中,与脑海里的她有了朦胧的重迭。澳门的那日,事后他想了非常久,但记忆之中,关于她的画面却深刻地不像是幻觉,她生涩又渴求地握着他的男根滑动,但自己扛过了强力春药的试炼。
他不是什么善男信女,毕竟是行古惑的,面对她,他却像是个没拍过拖的青年,肉欲和淫念从来不在她面前显露,但并非不存在。
但一切都渐渐错过,他不知道自己和以前是不是依然相同,也许内心深处还是,但有时自己也不确定,回过神,那女人正努力地捧着他的东西吸吮舔弄,技巧熟练,而肉体也因为这种纯然的刺激而兴奋着,肉棒在她嘴中胀大,坚硬,炙热。
她半跪着,甚至,试图用那对硕大豪乳夹着那根粗大阳物上下套弄,不是没有快感,但他似乎很抽离,在欲念腾升时,他终于抓着她的头发,将女人掀倒在椅上,掰开腿便肏进那湿热放荡的穴中,那个瞬间,是爽的,但他却不断想像着另一个她会是什么滋味?细细粒的娇小身子,应该比这更紧吧?
任凭这压制在心底的兽欲肆虐,他冲撞了一会,便有些索然,将女人翻趴,没有任何开拓和前戏,阳具坚硬地顶入女人后庭,极紧,她几乎是惨叫了一声,却又生生忍着,怕这淫荡的声响,终会招来更多男人。
那样的紧,也许才是她的感觉,他重新有了欲念,抽插一会,后穴似乎也适应了,他沉默地猛烈进出,一语不发,甚至是闭上了眼,脑海里是那个她残留地几乎像是药物幻觉影响下的羞涩放荡。
方婷无声地哭着,他一点也不温柔,但是自己用身体勾引他的,想要交换,交换一条生路,然而那根粗大的东西在肉体相撞之间,不断地冲起一股股性快感,她的啜泣,渐渐带上了喘息和媚意,甬道内越来越热,而前面的花穴更是情水直流,巨波摇晃。
男人身材健硕,铁般地手臂抓着她的臀,游龙纹身随着肌肉动作宛若腾飞,窄腰却毫不留情一下一下将棒物捅入,就算有着英俊的外貌,他依然是个古惑仔,如同野兽一般。
既然靓坤当初设计他勾义嫂,那这次就顺便将他的女人操个痛快,这句话是那个讨厌的东星仔说的,他当时冷哼了一声,但现在,自己竟照着他的话做了。
船靠岸前,方婷勉强穿好衣物,一双腿却被操得几乎站不起来,对于条件,他没有丝毫转圜,不听从,这些照片立刻见报,体内仍有高潮的余韵,但那男人穿上裤子便再没有一丝温度。
红色的小跑车开出码头,欲念熄灭之后,心,竟然有些乱。
想起以前几个兄弟们成天闲晃帮大佬收数的时光,算是无忧无虑的吧,哪里想过这条路走到后来是这样惨烈。
山鸡爱沟女玩乐,而他虽然也有欲念,但却不常为了发泄而去按摩,宁可用咸片解决,在渡轮上失控般将那女人翻来覆去操了几次,他忽然有些清醒,自己,是怎么了?
降下车窗,冬夜的风灌入车内,深夜车流稀少,街头的电子看板此刻正无声地播着一个音乐录影带,猛然出现的倩影令他急急踩下煞车,画面中,她与另一个男人牵着手,漫步在沙滩上,长发飘动,笑意甜美,小小的梨涡是她没错,他怔怔地停在路边,将那个循环播放的音乐录影带看了好几遍,有些弄不清这是夜晚的幻觉亦或是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