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唐时猛地把手抽回去,检查自己手指上的牙印。
我也看到他骨节分明的食指上赫然多了一圈浅浅的牙印,上面还有一层亮晶晶的口水。
唐时找了纸巾擦手,骂我:“你是属狗的吗?”
他还恶人先告状了,我从床上坐起来,理直气壮地说:“是你先欺负我的。”
“谁欺负你了,”唐时可能是在家学习学的窝火,把情绪往我身上发:“碰你两下就是欺负你,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啊。”
闫鹤这么说就算了,他居然也这么说。
我大为光火,有道是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我被愤怒懵逼了双眼,抄起床上的枕头就往他身上砸,“说什么呢,你说什么!跟我道歉!”
“道什么歉!”
唐时忍无可忍,一巴掌打飞我手里的枕头,攥住我的手腕用力晃了两下,力道大的像是要把我的手拧下来。
他说:“你看你哪里不像女人!长得像就算了,脾气也像,你能不能不这么烦人?”
“啊!!!唐时!王八蛋!”
他说谁像女人?原来他平时就是这么想我的。
我被他的话气得浑身止不住的颤抖,用力在他小腿上踹了一脚,摔上他房间的门气冲冲的回了家。
晚上只有我爸爸在家,他做好饭上楼来叫我,我把头埋在被子里不想出去。
我爸打开房间的灯,在我身边坐下,伸手拍拍我藏在被子里的脑袋:“我儿子这是怎么了?”
“爸爸,”我躲在被子里闷声闷气地问他:“我很娘吗?”
我爸像是愣了一下,问我怎么突然问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