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鹤呼了口气,抱着我站直身子,说要缓缓。
“你行不行啊,”我可不想跟他呆这么久,就故意刺激他:“不就是十个深蹲吗,这就累了。”
“哈,”闫鹤被我气笑了,喘着粗气道:“你自己多重不知道?”
说我胖!!!
我唰的从闫鹤怀里滑下来,他下意思地用手臂勾我的腰,被我躲开。
我说:“哎呀,你怎么回事,怎么把我摔下来了?”
“这就没办法了,”我看向他,很辛苦地忍着笑,眼睛都弯起来了:“只能麻烦你把我抱起来重新数十个深蹲了。”
“你……”
闫鹤估计要被我气死了,他重新把我从地上抱起来,这次没有刚才那么轻松,我都能感受到他的手臂因为过于用力绷起的肌肉块。
相当勉强地抱着我做了十个深蹲,做完之后闫鹤额头上居然出了一层薄汗,我嘀嘀咕咕地回到唐时身边坐下,小声说:“我有那么沉吗,他是不是没吃饭。”
跟闫鹤一伙的有个男生喝多了,红着脖子勾住闫鹤的肩膀,“闫鹤,小美人抱在怀里的感觉怎么样?是不是香的?”
闫鹤皱着眉头推了他一把:“滚开,一股酒味。”
那个男生不依不饶,被闫鹤推开以后又晃晃悠悠坐到我旁边,刚想跟我说话,唐时拽了我一下:“跟我换位置。”
我跟唐时换了位置,那个男生不高兴了,“这是干嘛,我又不能吃了他。娘们唧唧的,看着就欠操。”
不光是我,在座很多人的脸色都变了,唐时和祁乐脸色难看是因为我,闫鹤那边那几个男生则是换了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表情。
唐时薅住那个人领子站起来,脸色沉得能滴水。他说:“今天祁乐过生日,我本来不想打架的。”
“怎么我说错了吗?”那个男生被唐时扯着衣领从沙发上拽起来,很无所谓地笑了笑,冲我歪了下头,“他整天跟转学过来的那个同性恋待在一块儿,长得又这么娘,说他不是同性恋谁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