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怜的男朋友,居然失联了。
何安瑭多聪明啊,见我脸色不对就知道说错话了,开始不动声色地转移话题:“这个蛋糕不太新鲜。”
“什么?”我惊了,“不可能的,我趴在柜台边看她做的,怎么会不新鲜!”
“是吗,”何安瑭垂下眼睛,“可能是我尝错了。”
我非常笃定地看着他,“肯定是你尝错了。”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从医院出来以后我总觉得身后有人跟着。
一开始我怀疑是闫鹤,但我扭头看了好几次,真的没看到他。
难道是我多虑了?
我摸摸脑袋,一头雾水地转过头继续往前走。
这个点还有公交车,我在公交车站等车,车没来的时候就低头给唐时发消息。虽然他没有回复我,但我还是乐此不彼地给他发很多消息。
公交车到站了,我收好手机心满意足地上车。
医院站上车的人蛮多,车上没座位了,我就扶着头顶的吊环,摇摇晃晃地站在车上。
在车上的时候我也感觉到了很强烈地注视感,可是当我四下张望的时候还是什么都没有发现。
到底怎么回事?总不能是我在医院待久了容易疑神疑鬼吧?
忍了又忍,我还是从八百年不联系的名单里找到了闫鹤,问他是不是一直跟着我。
“没有啊。”
闫鹤很冤枉:“我在医院陪我外公做针灸。”
为表示自己的清白,他还发过来一张自拍。
我发了一个地铁老爷爷看手机的表情包过去,他哈哈哈笑了几句,突然问我:“不对啊,你突然问这个干什么,有人跟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