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闭嘴!”这种东西用成年人的声音读起来怎么这么羞耻,我扑上去堵闫鹤的嘴。
闫鹤大笑着后退两步,继续读:“他个子高高的——”
“闭嘴闭嘴!”
再读下去我真的要跟他拼个你死我活了。
“怎么办。”这次我扑过去闫鹤没有躲,任由我揍了他两拳。他低头看我,眼神让我很不明白。
他说:“程月光,你怎么能这么可爱。”
“哈。”我当他夸我,冷笑一声,用食指和拇指比了大概十厘米的距离,“还行吧,也就这么多可爱。”
闫鹤又笑起来,我以前居然没发现他笑点这么低。他朝我走进了两步,伸手想摸我的头,“你真是……”
我矮了下身子躲开他的手,“说话就说话,能不能不要动手动脚。”
闫鹤的手僵了一下,不太自然地收回去,“哦,好。”
这还差不多。
我又活动了一下肩膀,招呼他出门,“我们去医院吧。”
这次没有被人跟踪的感觉了,但我多留了个心眼儿,问闫鹤去我家找我的时候有没有被人看到。
“怎么,”闫鹤误会了我的意思,有些不爽道:“我去你家找你还得偷偷摸摸地不让人看见是吗?”
“我不是那个意思……”
闫鹤上纲上线,“那你什么意思?说来我听听。”
“……”我懒得理你了!
憋着一肚子抱怨到了医院,进了电梯我突然想起来被何安瑭妈妈支配的恐惧,一下子就怂了。
“闫鹤,”我戳了戳他的胳膊,决定小小的利用他一下:“等会儿你能不能先去何安瑭的病房,看看有没有其他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