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时臭着脸拿那包粉去冲。
我好奇地跟在他身后,看他找了个杯子,用嘴咬开包装袋,洒了小半包在水杯里。
趁他去接水的功夫,我用指尖沾了一点点粉末,含进嘴里嘬了嘬。
呕——
一股很冲的类似椒类植物的味道,回味还交杂着很多我说不上来的古怪气味。不好说这是什么味道,硬要说的话,我尝到了令人升天的味道。
“唐时啊。”我刚想说你别喝了,这个东西好难喝,一转头看见唐时已经仰起脖子一口干了半杯。
我只来得及看到唐时喉结一上一下的滚动,然后他就丢掉杯子冲进了洗手间。
我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地走到洗手间门口,扒着门框看他在里面干呕,然后用自来水漱口。
怕他找我秋后算账,我灰溜溜地上楼,给温晨去过一个电话,问他到底给我的是什么东西。
“哈哈哈哈哈哈哈。”温晨一阵狂笑,问我是不是喝了。
“那包粉是补脑用的,在印度有些地区很出名。”温晨说:“我第一次喝的时候差点升天,好兄弟有东西不能独享,我当场决定要给你也带一包。”
“……”我咬牙切齿地问他,为什么在咖啡厅的时候不告诉我,还骗我那是那种药。
“谁知道你那么好骗,哈哈哈哈哈……”
温晨那边已经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我握着手机,告诉他:“你完蛋了,我给唐时喝了,等下他就揍你。”
说着话唐时上来了,他从后面单手搂住我的腰,下巴搁在我肩上,接过我的手机:“温晨是吗,我记住你了。”
“噗……”
这下轮到我笑了。
唐时的脸上还湿漉漉的,我扭头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问他还好吗。
“好个屁。”
唐时把手机丢到一边,搂着我的腰把我往床上一推,“还有脸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