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回事,”温晨死不承认:“我什么时候欺负女生了?袁紫衣那,那叫女生吗?她壮的像头牛!”
“高一开学的时候我不就是喊了她一声母狒狒吗,我就是开个玩笑,还没来得及道歉她就把我按在黑板上摩擦,我这辈子没那么丢人过。”
“……”
我目露谴责地看着他。
饶是温晨这种厚脸皮也败下阵来,他说:“好吧,我也有不对的地方。”
这还差不多,我告诉他,知错能改还是好孩子,以后要跟袁紫衣好好相处。
说完以后我跟温晨一起坐在台阶上看篮球场上的男生打篮球。
可能是喜欢的女生在旁边看着,那个穿红色球衣的男生打的格外卖力,出够了凤头。
一阵风吹来,携带着一点湿意。
大概是要下雨了,这两天动不动就飘毛毛雨。
操场上没有人离开,温晨看着那个穿红色球衣的男生,说:“你发现没有,他跟你哥其实挺像的。”
我知道温晨的意思,他是想说那个男生和唐时一样,在人群里特别的出彩。
下雨了,风把毛毛雨吹到我脸上,打湿了我额前的头发。我想着远在美国的唐时,把手撑在身后,摇摇头说:“还是不一样的。”
唐时跟那个男生不一样,他是我的。
因为他是我的,所以他和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人都不同。
那个穿红球衣的男生又去扯马尾辫的头发了。
我想起很久之前,唐时放学在教室门口等我,我刚出门他就把胳膊挂在我肩膀上,让我陪他去打球。
我不想去,就问他为什么非要带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