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工作人员大气都不敢出,即便一开始知道这是什么题材的片子,也不是没在拍过床戏的剧组待过,但是从来不知道两个女人能演成这样。
荆天月不愧是尤物。
镜头里浑身上下带着骚味,可肖绒也不差,她从头到尾都很平静,跟那种面瘫也不一样,情绪在眼神里。特别是这个时候,压低了的室内的光线,没开灯的效果,两个交叠的轮廓,肖绒身体细微的抖动都给人很强烈的震撼。
这五个字像是从喉咙里滚出来的,跟石子一样,带着点轻微的哽咽。
凃锦当然知道,她就是一只在求欢的野兽。十几岁就入行了,反抗过,死心过,到现在基本属于无欲无求。
她走的路线跟别人不一样,这一行也分三六九等,做个情妇起码不用伺候那些更脏的男人。
高级点的都想把男人玩弄,可这世上谁都被老天爷玩弄,她都已经没什么别的念头了,活着,活下去,体面这俩字早就跟她没关系。
时隔多年的动心点染了她潜藏在身体深处的欲望,不是逢场作戏张腿演戏的那种表面欲望,人心底有点灰暗的毁灭欲。
想得到,想毁掉。
“这有什么关系呢?”
荆天月的声音本来就低,她初中那就偷摸抽烟,也有很疯的时候,嗓子都有点坏了,后来也仍其发展,居然也揉成了她魅力的一部分。
肖绒额头是汗,她觉得浑身都黏糊,这人抓住她的手往上游移。
柔软的触感让她更发抖。
“好不好嘛。”
她的唇又贴上来,蛇一样吐着舌尖,去舔小虞的唇缝。
小虞张开嘴,最后忍无可忍,她推她,室内一片噼里啪啦,桌子上乱七八糟的东西掉下,立着的衣架都倒了,她们倒在床上。
凃锦发出快意的笑声,打开双腿缠上小虞的腰,窗户没关,天已经暗了,但是没达到方崇梅要的效果。
她喊了停。
肖绒立马松手,转过头大口地喘气。
荆天月还被她按在床上,她只能用手撑起上半身,另一只手戳了戳肖绒的脸,“还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