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念也有,没以前那么烫了。
偏偏就很踏实。
因人而异,就很微妙,就像现在肖绒在洗碗,她在摘隐形眼镜,桌上的平板还播着她俩的剧。
不安静,却又让人安心。
“我知道,因为你前夫。”
肖绒拿着碗冲,冲完放在沥干架上,走出来的时候擦了擦手。
荆天月来的时候带了个小包,是她自己的日用品,眼镜盒放在客厅的茶几上,肖绒把擦过手的纸巾一丢,打开盒子看了眼。
荆天月走过来,“那天临时有事。”
“演唱会怎么样啊?”
肖绒问。
荆天月戴上眼镜,她度数不是很高,但不喜欢朦胧
的感觉,摘了隐形就戴着,眼镜链条坠着,在她的肌肤上留下光的阴影。
“忘了。”
肖绒笑了,“幸好你没说很好。”
荆天月:“巴不得我骗你呢?”
肖绒:“想想你也不会记得。”
“我能有试镜的名额,应该也是高静姐提过的吧?”
她说方崇梅的电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