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崇梅一头短发,还夹杂着零星的白发,脸上倒是没多少皱纹,气质就很老艺术家。闻言抬眼,“你装什么腔,又不是只有茶。”
荆天月笑了一声,点了洛神花茶,加了两盘糕点。
上得很快,热茶袅袅,肖绒咂巴不出什么味儿,只是没想到荆天月这么爱甜的人居
然会爱来这种地方。
不听方崇梅说还不知道。
“听你哥说你要慢慢接手公司了?”
方崇梅说。
荆天月手捏着巴掌大的瓷杯,她戴了一枚尾戒,红宝石的,光下惹眼,衬得手指更为白皙。
“是啊,我哥分管太多,我也要分担一些。”
她毫不避讳,另一只手敲着手机屏幕。
方崇梅看了对面坐着的两个晚辈,在她眼里都是小孩。
荆天月算是她看着长大的,天性就这么张狂,这样的姑娘刚则易折,老天爷在某些方面给她天赋,却总会折损点别的。
肖绒坐在荆天月一边,低着头喝茶,有点烫,抿了抿,荆天月把那盘糕点往肖绒面前推了推,“饿了吧。”
晚上随便吃了点,荆天月倒是没什么,但肖绒的饭量她有数,估计一会就饿了。
“肖绒。”
方崇梅突然叫她。
肖绒啊了一声,杯子都差点没拿稳。
“方导。”
还是这么胆小。
方崇梅对肖绒的印象就是胆小,虽然别人看不出来,肖绒在拍戏的时候一直就那样,没什么太大的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