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天月问。
肖绒:“没想到你会愿意去。”
荆天月手抬着肖绒的下巴,她给人画眼线眼神专注,就是靠得太近了。
明明有过更亲密的行为,这样的靠近,却好像暧昧翻倍,有的像以前若即若离的场合。
“这有什么的,你的朋友,我也想见见。”
“而且高静你早就见过了,我不见见你的队友,也不公平吧。”
这什么有来有回,高静私底下也没见过肖绒啊。
肖绒也没反驳,她看着荆天月,外头的风好大,吹树叶的声音,室内留声机的曲调缓缓,彼此的呼吸交缠在一起,是很难得的独处时光。
荆天月的口红是肖绒给涂的,她坐在凳子上,肖绒俯身。
她自己日常的色号也很正,肖绒很喜欢荆天月的嘴唇,勾唇的时候都要把人勾走。
这种调情简直超纲,荆天月虽然人很open,但也没人跟她搞过这出。前夫其实没什么情趣,两个人在一起也算是聚少离多,那时候总觉得爱能填满任何空洞,结果全他妈是自以为是。
回想起来,也不太像恋爱。
这种细细密密的折磨,一下就被勾起来,她一伸手,肖绒的腰被一掐,人就前倾,扑到了荆天月的身上,荆天月咬了肖绒的脖子一口,闷声说:“你真的没谈过恋爱?”
肖绒被她抱着,几乎是跪在对方身上,她笑得狡黠,压根没人前半点面瘫,“没有,我找了好多参考。”
刚涂的口红又都涂到肖绒脖子上了,肖绒仰着头,任由荆天月亲,她有种又纯又欲的气质,刚开始觉得淡淡的,可一旦深入就出不来。
荆天月喘息之间想——
这回是捞到宝了。
舍不得,就想揣着,宠着,好好爱着。
可是一方面她又对自己又很了解,一旦这点克制的枷锁被打开,她会对肖
绒进行剥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