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绒摇了摇头,“没事。”
新人多的剧组拍戏进度难免慢一些,经常卡壳,好在都比较年轻,嘻嘻哈哈过去了。
导演之前也是拍过不少大爆的青春剧的,也一起开玩笑,肖绒倒是没跟那帮没比她小几岁的玩到一块,反而坐在荆天月边上。
山里有些凉,荆天月的剧本盖在脸上,整个人闭着眼,好像不知道有小老鼠过来了一样。
肖绒坐在一边的小马扎上,周洲给她递了一颗枇杷。
她就老老实实地剥,荆天月瞄了一眼,咳了一声。
肖绒:“你吃吗?”
“你都不叫我,你不爱我了。”
荆天月小声地说。
肖绒面不改色,完全没一边的助理那种无语的神情,把刚剥的塞到荆天月嘴边,“不要无理取闹。”
周洲没忍住,憋笑到极点还是破功,噗得一声。
荆天月瞪了她一眼,周洲假模假样地咳嗽一声,去一边倒水。
肖绒一边吃一边说:“以前我们院里也有一棵枇杷树。”
荆天月:“你打下来吃?”
肖绒摇头,“都是院长妈妈打,小朋友们捡。”
荆天月:“那你肯定捡最少。”
肖绒啊了一声,“你怎么知道的。”
荆天月翻了个身,她的什么都是最舒服的,如果她想,沙发都能搬到拍戏的荒郊野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