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员里正好有肖绒,戚絮也知道荆天月是老板,她们早年斗艳,到头来发现彼此在感情上都没什么差别。
也就去了。
容淮在看到鉴定结果前就查过肖绒,直接问
的洪则。
他还是太小,很多动作很容易被发现,也有私心,想多和洪则说说话。
脑海里隐约对当年的事情有猜测,却始终想不到这样做的理由。
为什么呢?
他喃喃的时候洪则摸了摸他的头,说:“别想那么多。”
他也不敢想太多,直到今天,他单独找到容谨,所有的证据摆在他妈面前,却发现容谨无动于衷。
她只是看着自己儿子,笑着说:“那又怎么样呢?”
她一向喜欢笑,小时候容淮最喜欢跟小朋友炫耀自己的妈妈,温柔又漂亮。
容淮不可置信地说:“您知道?”
容谨点头,她穿了一身藕色的长裙,岁月在她脸上留下的痕迹被人工消磨得浅浅,却在此时此刻假得浑然天成。
容淮的心剧烈地跳着,声音都带着哑:“为什么?”
容谨:“没有为什么,我一直知道小谜不是我的孩子。”
容淮:“那肖绒呢?”
容谨:“我也知道那是我的孩子。”
花园的一角只有母子两人,晚风徐徐远处的热闹都像被吹走了,容淮只觉得世界寂静无声,又像吵闹无比的风声钻进他的骨髓,冷得他无所适从。
他哑然地喊了一声妈,却再也说不出话。
容谨依旧笑得优雅,墙上的小灯散发低低的光芒,却把她照得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