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看店,要很晚,没有时间出来玩。”
人行道的地砖不太平,踩上去还会哐当一声,街道两边各种摆摊的,食物的香气冒出来。
“你那时候才多大,就要看店。”
荆天月的生活压根没这个概念,邹家家大业大,很多门店也没有看店一说。
她的生活跟肖绒曾经的生活天差地别,也不怪网上的人调侃说姐你真是扶贫专业户。
毕竟她看上的有名分的两位都是草根出身。
但是肖绒不是啊。
荆天月其实挺想反驳的,但想想还是算了。
毕竟反驳也很无聊,容家也是一池浑水,乱七八糟的,这两天公司似乎出了点问题,容筝都要被赶下去了。
当年容筝以姐姐身体不好为由,强行掌握了公司,估计也没想到这一天。
金融业里风雨瞬息,掌权人更迭也是常态。
但这些荆天月还没告诉肖绒,毕竟肖绒压根根本不必要跟容家有太大的牵扯。
至于容谨,荆天月还没联系上对方。
“上小学前吧。”
肖绒低着头,夜市的晚风都带着人声的热闹,她看了一眼这个自己生活了好多年的地方,其实回忆少的可怜。
她的记忆大多都
是沉默的上学,深夜里亮着灯的烤炉,一地的鸭毛,水管淌出来的水,很难冲干净的水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