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下车,看到肖绒,再看到容谜,皱了皱眉。
也隔了挺久了,肖绒发现容谨的气质都变了,她不像是那天晚宴看到的那个样子,温柔的长辈。
有一股有内而发的不怒自威,哪怕相貌含柔,却没办让人忽视她的气度。
“小谜,你怎么在这里。”
高跟鞋的声音由近及远,肖绒看向容谨,听到容谜说:“我出来看容淮说的猫。”
“已经很晚了,你一个人出来,腿还好吗?”
刚才在宠物医院肖绒看到了容谜的腿,套上了鞋子,她走路如果再正常点,其实看不出来。
但是她可能真的很少走动。
不然怎么走路都像是在挣扎。
“我很好。”
容谜抱着包,转身往里走,她走得很小步,走之前还看了眼里车边还在打电话的荆天月。
荆天月没看她,似乎在和电话那边的人说什么。
容谜当然知道,关于盛恒,关于秦冕,关于楚妍,关于小三和小三的闹剧,缠绕在荆天月身上的那些肮脏藤蔓,这么多年,这是一份她在背后送给恩人的礼物。
而对方可能永远不知道。
容谨眯着眼看容谜的背影,最后目光还是落到了肖绒身上。
肖绒身上还有酒气,她穿得很随意,只不过随随便便站着都惹眼。
淤泥开出来的花,纯净得不染尘埃,是个奇迹。
容谨笑了,冲肖绒伸出手,“你好,容绒,我是你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