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谨笑了笑,“不是你想的那样,你父亲从来没有背叛过我。”
肖绒跟容谨算不上熟,这样一顿下午茶面对面坐在一起,聊一些往事。
其实如果真的要计较恨不恨,肖绒都没有感觉。
她本来就没有很浓烈的性格,生命里最强烈的感情已经给了爱,爱荆天月,那恨也可有可无。
亲情的缺漏被这浩瀚的爱填满,她其实没什么好遗憾的。
对母亲的追寻,只是想知道自己来自哪里,有人回答她的为什么。
容谨回答了。
“怀孕八个月的时候你父亲走了,他说很对不起我,没能陪孩子出生。”
“双胞胎不好生,我是隔了好久才醒来的,那时候保育箱的你已经被容筝换走了。”
“容淮他也不过是看见过自己父亲的照片,和我很少的描述里拼凑出来的形象。”
说到这个的时候容谨眼眶还是红了,容家的是是非非太多,容筝处心积虑地想跟她比个高低,想夺走她的所有。
却是老天先夺走容谨的丈夫。
她事先预谋的喻兼捐出去的精子被她花大价钱取出,植入母体,她也有了孩子。
起点一样的,孩子,牵制她觉得已经因为丧夫而精神不振的姐姐。
容筝和容谨同父异母,一个是私生一个是明正,是正反面。可人总是很难咽下那口气,想着凭什么,我怎么可能样样不如她?相貌?学历?成绩?丈夫?孩子。
那一切重新开始,不如让我的孩子养在你的膝下,看看都是女孩,会养成什么样。
“她监视我,控制我,容家属于我的逐渐变少。”
容谨的眼里有恨,餐布都被揪起,她的手背上青筋都凸了出来,“我不会让她得逞的。”
“她做的最蠢的决定就是把容谜放到我身边。”
肖绒的手被抓住,容谨的眼眶含泪,“妈妈从来没有想要放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