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天月:“那怎么,她俩分开睡,你和赵茗砚一起睡的?”
肖绒:“她们还是睡一起,就是……就是……”
隔了半天她说:“就是太激烈了一点,套房里隔音一般……”
赵茗砚戴着耳塞假装自己快活,肖绒听着激烈的战况没想到□□能这么猛,感觉像是肉搏。
而且她很想荆天月。
都不知道自己以前是怎么熬过这种想念的。
所以一结束就提前回来了,那仨还说要玩几天。
她临走前发了条消息给赵茗砚:快跑!
肖绒被水冲着脸,一边嘀嘀咕咕,浴室门没关,方便她俩说话。
“我就是觉得队长跟温扶姐实在太熟了,每次都是队长嚷嚷……”
“温扶姐脾气其实……”
一只手抱住肖绒的腰,身体和身体相帖,肖绒猝不及防地被按在墙上,贴着冰凉的瓷砖,她啊了一声。
“脾气其实什么……”
水声哗哗里,一只手从下往上,肖绒咬住嘴唇,隔了半天才说:“不好……”
“什么不好?”
对方的头发也被打湿,长发垂在肖绒的肩头,彼此的湿发交叠在一起,亲密成镜子里相贴的模样。
肖绒:“不讲她们了。”
荆天月说了一声好。
“那你想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