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习惯带着面具,除了梁伊衣,几乎没人知道她从前是什么样子。
赵茗砚是个舞痴,梁伊衣说她随时随地都能扭起来,还跟牛一样能把桌子撞翻。
然后有时候温扶洗完澡出来,就听到这俩人在犟嘴。
一个骂对方是傻逼,一个说对方是臭傻逼的小学生对骂。
在温扶出来的时候同时沉默,赵茗砚哀怨地说梁伊衣欺负她,梁伊衣说我没有,然后摔门走了。
后来肖绒来的时候让赵茗砚松了口气。
虽然一开始也很不适应原本内定的三个人变成四个人。
但心理没那么紧绷了,肖绒来得第二天就被赵茗砚拉去吃楼底下的味千拉面。
四十多一碗,肖绒觉得自己还不如回去泡面,全程都很心疼这个钱,以至于赵茗砚嘚啵嘚啵的诉苦肖绒左耳进右耳出。
等赵茗砚买单的时候肖绒才反应过来。
赵茗砚却打了个嗝,唉了一声,说妹妹你根本不知道我多惨。
等到知道了梁伊衣跟温扶是那种关系,赵茗砚才恍然大悟,梁伊衣欺负她是因为吃醋。
转头跟肖绒哭——“我就是工具人!!工具人!梁伊衣这个憨货,每次都借刀杀人,让温扶以为我跟她怎么了,让温扶心疼她。”
肖绒十分无语,她觉得团内最吵的就是赵茗砚,梁伊衣好歹在外队长光环,沉稳,大气,靠谱,进退有度,私底下上蹿下跳也会像赵茗砚这样哭得鼻子眼泪一把把的。
而且好能演,肝肠寸断,像是失恋了。
肖绒这么问的,被赵茗砚按在床上哐哐哐砸枕头:“我才不喜欢温扶!!我也不喜欢梁伊衣!!我喜欢男的。”
当时距离梁伊衣退团也没多久,赵茗砚砸完枕头后抱着肖绒呜呜,“只有我们两个宇直了。”
而在厨房倒水的梁伊衣听到,嗤了一声,“宇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