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声已经廖廖但外面的红橙的灯火还未熄灭。伴随着闫岳佯装的喘声。陈鸣在困意的折磨下终于熬不住在床脚边进入了睡眠中。
感受不到房外偷听侍女以及奶奶的存在,闫岳停止了喘息。
奶奶想干什么;奶奶想让眼前这个睡着的小丫头干什么,闫岳都知道。
她敬爱的奶奶自从知道自己的瘫痪可能不会再好之后就一直想找一个女人给自己传宗接代。
他看了眼趴在床脚睡熟的陈鸣。
闫岳怎么也不会想到奶奶会找一个那么小的丫头和自己结婚。
不想吵醒陈鸣,但闫岳有话想对“她”说。
“丫头,醒醒。”
陈鸣睡得浅,其实他听见了耳边的动响,但困意让他睁不开眼。
嘴边嗯了一声,陈鸣转过身子继续睡觉。
闫岳又唤了声:“醒醒。”
……
有句话说得好,唯嗜睡者你永远叫不醒。
无果。
闫岳只是叹口气,房内的烛火早已燃尽,只能模糊地借用着窗外昏暗的红光看见小姑娘的背影。
如此瘦弱,楚楚可怜。
按照习俗在结婚的第二天陈鸣是要起早给闫家有关的三姑六婆上茶敬水的,不知为何,今早居然没有人叫醒他去堂上去行三跪九叩之礼。
陈鸣一睡睡到了下午,醒来之时,他睡觉的地方已经从床下移到了闫家大少爷的木床上。
一睁眼就看到一张放大的不熟悉的侧脸,陈鸣立马弹身坐起:怎么回事?
“我有那么可怕吗?小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