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不到闫岳回复,陈鸣疑惑地看向满面愁容的闫岳,他皱着脸,气色不好。
“你怎么了?”
陈鸣的声音拉过回忆中的闫岳,他温和看向陈鸣,怅笑:“没什么。倒是鸣儿,进洞后害怕了,可要抱紧我。”
“哼。谁要抱紧你。”
正当陈鸣傲娇,赵岭的车如约到达闫家门口,他滴滴两声车笛,探出头来:“岳爷,东西都准备好了。可以出发。”
闫岳绅士地为陈鸣打开车门,这是陈鸣第一次坐这种新式的洋车,他以前只看过它们在马路上跑却未亲身尝试,他吞吞口水,壮着胆子进入洋车内。
闫岳随着陈鸣也与他并排靠坐。
坐车的感觉挺奇妙的,没有马车和人力车摇晃,小小的嗡嗡嗡的声音却也同样让人烦躁。
车内很闷,陈鸣不习惯地扯扯自己的领子。闫岳为他摇下车窗,对其笑道:
“太闷就和我说,这个窗是可以开的。”
凉爽的清风扑面而来,陈鸣长舒口气,“坐这个还不如坐轿子舒服。”
“鸣儿还想坐轿子了?那……”闫岳凑到陈鸣的脖颈边,“是想和我再结一次吗?说起来,当初我未曾与你一场完完全全的婚礼。”
温湿的呼吸打在陈鸣纤细的脖子,热热的,痒痒的。他红着脸推开闫岳,心里暗骂句无耻,便转过头不予理会他。
闫岳轻声试探。
“生气了?”
“呵。”
陈鸣白他一眼。
“果然生气。你能生气就代表你在意我了,你在意我就是喜欢我,对不对?”
“歪理!”
“真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