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人?谁是罪人,天下所有人连带自己是罪人,闫岳也不可能是罪人。
赵岭眼珠子一下子涨得通红。
“我是韩将军派来的!我有理由接近他!”
“不行,你不能过去!”
李毅意外坚持,也许越笨蛋越执着,执着得搞不清什么是好什么是坏。
花泗在后面翻了个白眼,他蹭到后方拿出迷药倒在袖口上往李毅鼻口处一闷,不一下,一个大活人就被迷得不省人事。
花泗的药果然好用。
赵岭找了根惩罚用的铁具砸破大缸,大缸里的黑水撒了满地,还有几条黑色的小虫虫在地上扑通扑通跳跃。
真够恶心。
赵岭来不及多想,脚上的力道顿时从地面回升,他背起瘫软在地的闫岳就往地牢上面跑。
什么花泗,拷问员,不在状况的周俊烨都不能阻止他飞奔出去的脚步。
把闫岳背回闫家后,赵岭赶忙就近抓了个大夫回来。
陈大夫就下午在门口的大石柱上吃个瓜就被一个陌生男人带到陌生的府邸,他的瓜皮还没丢,眼前一晃,居然生生出现个满是疮口的男人。
陈大夫丢开手里的瓜皮,吞吞口水:“这……这人,怎么这样了?”
赵岭心里着急,“问那么多干什么,赶紧给我治,治不好把你给宰了。”
“我吃个瓜,你把我抓来还想宰我,你真不是东西!”
陈大夫白一眼赵岭,出于医者之心,他还是着手开始处理闫岳身上的疮体。
放血,打药,缝补的场面太残忍,赵岭看不下去便出了房门。
当晚,去守灵的陈鸣刚好回了家,家里死气沉沉的,没有之前刚到江南的生气,觉得奇怪,他习惯性地要去闫岳的房间问个所以然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