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鸣和闫岳不经意间竟然混入了一个旅行队伍中,有点懵逼,又感到有趣。
陈鸣顺从地听取导游的意见就要往卖东西的地方走去,忽然他的手臂被那个很抗热的男人拽住。
陈鸣转头有些疑问。
那个男人却二话不说将他拽起往他们旅游车的方向走去,陈鸣也不挣扎,他怕他一挣扎这个抗热的男人就会拿出刀子捅他。
陈鸣在被闫岳抱上车子的途中脑补了“抗热土匪强抢民男”的史诗级大戏。
上车后,闫岳将陈鸣丢在前排的两人座上,陈鸣因为受力被迫半躺在座位上。
陈鸣脑中还在想着土匪的事情,眼中有些失神。
闫岳叹口气,取掉帽子墨镜和口罩,身体前倾满满爬到陈鸣身上,他低着头将额头轻轻抵在陈鸣的额头上,用及其暧昧地语气说道:“又在想什么呢?”
陈鸣这才从幻想中反应过来,他被眼前闫岳那张大脸吓了一跳,他惊吓地往后一靠却不小心磕到了后脑勺。
“诶呀!”
这下把闫岳吓着了,他赶紧护住陈鸣的后脑勺揉了揉。
“你不要总吓我好不好,我这辈子天不怕地不怕却总被你吓的失魂落魄的,你知道吗?”
陈鸣紧闭着眼揉揉脑袋可他一伸手碰到的确实闫岳的手背,他迷惑地抬头望着那个本该对他横眉冷淡的男人。
为什么他突然对我那么好?难道他不是闫岳,是皮了闫岳皮的埃及法老?话说为什么闫岳会在这里……
放空十秒后,想来想去,陈鸣终于得出了个结论。
他淡色的眸中闪出两滴泪水仿佛酝酿了一个世纪那么久,他冲着那张他朝思暮想却再也不见的脸庞,温声道:
“将军,你来见我了?”
闫岳怀里的结婚戒指还没掏出,又被陈鸣突然而来的脑洞搞得措手不及,慌忙中他左手按下口袋中掏出一半的结婚戒指,附和道:
“嗯,我来接你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