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从来都不是一样的人。
所以她不理解,顾之景在坚持什么。
我给了你这么多?这不好吗?
你为什么还要跑啊?
顾之景手撑着桌子,眼泪啪嗒一下,重重地砸下来。
“……我求你们放过我,好不好?”
—
盛迟在门外安静地等待。
办公室的门隔音太好,他完全听不见里面的半点声响。
里面的人是谁,为什么要求顾之景单独谈话,他会不会伤害顾之景。
这些他都不确定。
盛迟在外等得惴惴不安,几次想敲门进去,都被阻拦下来。
他就这样漫无目的地在门外徘徊逡巡,忽然眼角瞥到楼层另一边,有一个人的影子闪过去。
那个人实在太眼熟了。
他下意识就追了过去。
“斐哥?”
“盛迟?”
……
“当初签合同的时候,我因为太心急,所以并没有细究细节。”
斐越坐在自己办公室的沙发上,微微垂着头,苦笑了一声,“没想到被他们摆了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