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夜由着性子插干了数千回,在一次重击后倏地拔出,将绵音翻了个面仰躺在矮几上,架起她匀称光滑的美腿,偾张的硬棒再次冲入那顺滑的窄径内,捅得她又是一声哀吟。
矮几的高度方便他架起她双腿深深操入,揉捏着她方才被挤压得一片通红的嫩乳,他粗喘道,“为本王生个孩子。”
“唔唔——”她想也不想地摇头。
她不要生他这个淫妖的孩子!
占夜未再多费口舌,插她嫩穴的速度逐渐加快。
行房这么多回,绵音如今已经知道他这样密集的抽插意味着什么,小手慌忙推拒他,可根本用不出力气来,被他肏了几十下后深深射入蜜壶中,精液又多又烫,整个小腹热得难受。
她就像误入他囚笼的猎物,再激烈的挣扎也不过是徒劳。
*
翌日。
绵音刚嫁来夜狼国时碍于人生地不熟,几乎整日都待在寝宫里,如今她对夜狼国宫殿日渐熟悉,也敢四处游逛了,灵巧也很快跟夜狼国侍女打成一片,对宫内运作情况更熟悉。
千国一直以来在夜狼国安插有几名细作,都是狼妖,绵音也是在出嫁前才从绵渊处得知,所以大婚后数日就让灵巧暗中寻找王宫内的细作,很快就接上了头。
今早绵音写了两封信,让灵巧交给细作,暗中送出宫去。
那两封信一封是给绵渊的,另一封是给公孙誉的。
给绵渊的那封报喜不报忧,说自己一切安好;给公孙誉的那封除了“一切安好”外,还隐晦的倾诉了自己的思念,字里行间略带悲凉之感。
占夜野蛮又羞辱的对待让她更怀念那个对她温和有礼的公孙誉,趁着沐浴时才敢独自掉泪。
绵音在王宫内一处庭院中行尸走肉般闲逛时,小腹突然传来一阵钝痛,然后有熟悉的热流淌出之感,回寝殿一看,裘裤已染上班班鲜红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