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膳时，占夜主动问起绵音今日下午在御膳房发生之事。

“王上的消息真灵通。”绵音面无表情，自顾自夹菜，看也不看他一眼。

“王后体恤民心，贤良淑德，本王没看错人。”占夜好整以暇的注视她。

绵音咽下嘴里的菜肴，冷漠开口，“你别误会，如此行事在人族可是要被批决疣溃痈的，我只是不想被后人唾弃。”

“是吗？”占夜垂眸，若有所思。

绵音考究的打量他一眼，问，“你……知道决疣溃痈是何意？”

“大概是指权贵为一己之乐而兴师动众，劳民伤财之举。”占夜对答自如。

为了更接近人族，了解人族的心思，他可是读过不少文书。

“……”令他难堪不成，绵音只好点点头。

想不到他腹中还有点文墨。

晚些时候，绵音沐浴完出来，占夜已衣襟大开的在榻上候着她，她紧了紧自己的睡袍，犹豫地挪到榻上，才刚在榻边坐下，人就被他强碱有力的臂膀揽入怀中。

“干、干什么？”她戒备地伸手抵在他胸膛上。

“干什么？”占夜挑眉，一副“你明知故问”的神情，大方告诉她，“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