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想知道它是生是死,可否还记得我吧。”绵音仔细想想,找到绒绒,知晓生死后似乎也就没有其他好做的事了,它在野外生活多年,也不知愿不愿意被她养着,待在夜狼国这铜墙铁壁内。
“算了,还是不找了。”挣扎一番,绵音摆摆手。
占夜还没来得及高兴多久,又跌入谷底,有些紧张的问,“怎么又不找了?”
她对绒绒没兴趣了吗?
绵音努努嘴,“找到了也不知道它还记不记得我,不知道它愿不愿被我当宠兽养着,而且你不是说找到的可能不大吗?”
“……”占夜语塞。
的确,她这辈子是不可能收获一只叫绒绒的宠兽了。
不过,一位叫占夜的宠夫还是可以有的。
思及此,占夜凑过去在她因失望而微嘟的小樱唇上啄了一口。
“……”绵音愣愣的看着一脸满足的占夜。
听她说放弃找绒绒,他为何这么满意?
因为可以不用领这份苦差了?
见她呆愣的小表情,占夜更忍不住要“欺负”她,将她就地按倒亲了个够,品尝一遍香甜可口的娇躯,扶着胯下硬涨的热铁戳入她腿心方寸之地。
无数次被他占有之后,她的身子已经习惯他的触碰,且在他的挑弄下很快就能动情,一个烙在娇躯上的吻,一个笼罩雪乳的揉搓,或一次轻贴私处的触摸都能让她呼吸加深,顺从的让他操控更多。
热矛撞到花心时,绵音颤抖娇哼了一声,引来男人更深重的疼爱。
最近在行房时她愈发放荡了,随着他的占有而淫声起伏,脑海里有一个声音一直在提醒她,不得在这一直以来被她视为淫妖的男人面前暴露出享受之情。
“啾。”占夜边在她体内驰骋,边在她柔嫩的娇颜上落下个个轻吻,声音低沉性感,“音音的身子越来越接纳本王了,才摸几下就湿得可以插这么深。”
说着,他故意往她花心上又插顶研磨几下,插得她吟声更尖,难为情的开口,“啊嗯、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