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只见他双手插入裤兜中,靠在了贵妃椅的椅背上,挡住了所有人看向木婉清的视线。
他的手下,那位外国侍应生,已经将手里托着的酒盘放了下来,手中缓缓的戴上了一副手套,这手套原也没有什么不同,但指骨处却有着尖锐的刺,一拳头下去,怕是人都能被打死的。
对即将发生的一切,都还十分懵懂的木婉清,察觉到气氛的紧张,她侧身,轻轻的扯了一下哥哥的衣角,在哥哥背后轻声道:
“好好说,别跟人打架了。”
木荆略低侧下头,看着木婉清,眼中宠溺的摸了摸她的脸颊,修长的指刮了一下她的鼻子。
又对这拍卖会的老板漫不经心道:
“阿清不喜欢我动粗,那咱们就好好的讲讲道理,我是没按照你的程序走?还是不打算付你钱了?”
见拍卖会的老板擦着额头上的汗,将腰弯的又下去了一些,木荆又看似脾气温和的说道:
“我既然遵守了你的规矩,你却不打算遵守自己的规矩,说到底,是欺负我人生地不熟,初来乍到这x城?还是完全不将海岛放在眼里,觉着今后走海运,过不过我海岛的码头,也无所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