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文茵忧子心切,语气也难得烦躁了起来:“江流云,你打的什么主意,我一清二楚。我可以把手里的股票给你,你快点把霰霰给放了。”
“这件事我可以不追究你,我就当霰霰以后再也没有你这个爸爸。”
江流云还在演:“你在说什么啊?什么把霰霰放了,我不知道啊。宁文茵,你说当霰霰有没有我这个爸爸,我还一直觉得我不是霰霰的爸爸呢。”
“当年江琼华对你怎么样,你自己心里清楚。霰霰是谁的孩子,还不一定呢。”
宁文茵知道他无耻,但没想到能不要脸到这种地步。她深吸了一口气,知道江流云要装作一副不知情的样子了。
宁文茵被气笑了:“霰霰被绑架了,绑架她的那个人要挟我要我在今晚的股东大会上把票投给你。”
“江流云,最好不是你。不然你就算拿回了江家,我也一定把你送进监狱里。”
话不投机,江流云死活不茵已经选好了最坏的打算。
她深吸了一口气,决定放弃出席今晚的股东大会,先找到自己的女儿再说。
可绑匪显然不是那么想的,他频繁地通过视频要挟宁文茵去参加股东大会。
频频地发送消息,哪怕是匿名,也很快让警察找到蛛丝马迹。
晚上十点之后,已经锁定了对方位置的警察,开始出动了。
——
江轶是在一阵刺痛中醒来的。
她模糊地睁开眼,发现自己被手铐扣住了双手,绑在了椅子上。
她审视了一眼四周的环境,看到破旧的集装箱和一些油桶之类的东西,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了她在一个破旧地仓库里。
凎,她被绑架了!
江轶一下就清醒了过来,她转头,看到一旁同样被手铐锁在椅子上,歪着脑袋枕在椅背上的江似霰,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