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命白月光只想咸鱼_195(1 / 2)

江轶这么说着,把脸埋在了江似霰肩头,不知道为什么眼泪忽然狂涌而下……

不是洋葱薰的,也不是手指疼的……她只是看到江似霰,不知道为什么就想哭。就好像今天那样,心里难受的第一个反应就是想见她。

江轶抱着江似霰,哭的的无声无息。

有冰凉的泪从脖颈滑入衣领,江似霰浑身一僵,抱住怀里的江轶,小心翼翼地唤了她一句:“江轶?”

江轶听到她的呼唤,瞬间松开手,捂住自己的脸,蹲在了洗手池台旁,尝试着让自己的眼泪不要再流。

温暖的怀抱一空,江似霰俯身,呆呆地看着蹲在自己身前的江轶,心里乱的厉害。

她很快也蹲在江轶面前,把手搭在她肩头上,小心问:“江轶……是眼睛痛吗?”

江轶摇摇头,没有回答。

江似霰心下不安,更低地俯下身,趴在江轶耳边问:“江轶,是手疼吗?”

江轶仍旧没有说话。

江似霰从来没有面对过这样的江轶,哪怕是重逢相认的时候,盈满江轶眼中的,也是欣喜的泪水。

这是江似霰第一次真正意义上地看见江轶哭,或者说是看到她那么难过的情形。

在江似霰心里,江轶似乎永远都是一个乐观向上,阳光灿烂的人。哪怕是吃醋,也显得如此可爱。

她从没窥见过江轶的脆弱,这是江似霰第一次意识到,江轶或许也需要她的拥抱。

她俯身,张开手臂把江轶拢进怀里,趴在她耳边轻声安慰:“江轶,别怕,无论发生了什么,我都会永远在你身边。”

江似霰想象着自己对江轶的索求,用自己不熟练的方式,笨拙地安慰她。

江轶把头埋得更加低了,她哭了好一会,身前的江似霰却把她抱得越来越紧。

那样的温暖,轻易地包裹住面对死亡的寒冷和那些苟活下来的愧疚,让江轶艰难地卸下了自己的心防。

她把自己的脑袋磕在自己的膝盖上,环抱着自己的双腿,很难过地说:“江似霰……好多次在梦里,在清晨醒来的时候,在每一个入睡的时分,我都会想,要是她不帮我挡那颗子弹就好了……”

“要是她不是我的队长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