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感觉和她少年时期,一次次看到江似霰发情期的情感相似。曾几何时,她看着那些人投降江似霰的眼神,还有那些大胆或者隐晦的表白,心里总是难以抑制地升起一个念头。
她想,你们喜欢她又有什么用呢?
我知道她发情的样子,我知道她私下里是个多么娇软爱撒娇的女孩,你们觉得她帅气漂亮,可你见过她的可爱吗?
不,你们一无所知,只有我知道。
这种隐秘的又满是自得的想法,最终包裹着江轶,将她拖入了名为“江似霰”的欲望深渊里。
她早该明白的,江似霰是一个怎样好的人,她会爱上对方,是迟早的事。
江轶伸手,抚摸着江似霰的脸颊,目光专注地看着她。
江似霰正在给她贴创口贴,察觉到江轶的目光,她抬头,有些不解地问:“怎么了?”
可是迎上江轶的眼神时,江似霰却愣了一下。很难形容江轶此时看着她的目光,像是一汪平静幽深的湖水,又像是又炙热的火在燃烧。
热烈,深邃,包含情意。
她不在掩饰的眼神,就和她偶尔泄露出来的信息素一样直白,似乎每分每秒都在说我爱你。
江似霰愣了一下,起身捧住了江轶的脸,吻了下去。江轶承受着她的吻,把她抱在自己的大腿上,撕扯着她的唇瓣,心中欲念横生。
这份欲念很快就具象化了,江似霰察觉到某种复苏的情感时,喘息着松开江轶的唇,有些惊讶地看向江轶:“江轶,你好了。”
江轶刚刚明明疼得死去活来,现在这么好,着实让人惊讶。
江轶有些无语,她往下瞥了一眼,仰头很认真地看着江似霰:“其实还是疼的,但你知道的,它就真的好下贱,你每次一撩拨,它就投降了。”
江轶说得认真,江似霰在她这样的语气里品出了几分无可奈何与自暴自弃来。她觉得江轶很可爱,不由得笑着亲了亲江轶,趴在她耳边说:“没关系,我会对她负责的。”
江轶抓住了她的手,阻止她说:“别,你现在还是别负责了,是真的很疼,缓一会。”
江轶小心地把身上的江似霰抱下来,和她说:“我还是先去给你做饭吧。”